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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七十多了,除了一顆想要發光發熱的心, 其餘的什麼都沒有, 也什麼都求不到, 還好有這些年走出去的幾個孩子幫襯, 其中幫襯得最多的就是周以尋。
傅竟斂的手摩挲了下照片上女孩的臉,才拿開照片開始看資料。
很多資訊都對得上,就是孩子月份有出入,但出入也不大。
這時候傅竟斂還是可以剋制情緒,畢竟以往也不是沒有遇到過資訊高度吻合的人,而且還不是少數,但結果不也還是令人失望麼。
只是這一次,他的心底仍然不免升起一絲希冀。
「老人家,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我怎麼樣才可以找到她呢?」傅竟斂誠懇地問。
老嫗自然不會把周以尋的聯絡方式直接給他,她又不能確保這個人一定安全,待會害了孩子怎麼辦?她尋思著該怎麼做才好。
傅竟斂看出她的顧慮,主動地把證件、採訪過他的影片等等資料都掏了出來給她看:「老人家,我真的是好人,我女兒丟了二十五年,我只是一個想找到女兒的父親,僅此而已。」
傅竟斂的姿態放到了最低,實在無法不讓人動容。
半晌過後,老嫗勉強相信了傅竟斂的話,把周以尋的電話給了他,「孩子前幾天打電話回來,說她在沂城。這是電話,剩下的我也幫不了你什麼,結果如何,回頭告訴我一聲就行。」
沂城?!
竟然這麼巧?
傅竟斂捏緊了寫著周以尋號碼的紙,感嘆實在太過巧合。兜兜轉轉地越過千里來到這裡,可哪能想到要找的那個孩子就在沂城?
但無論如何,這次的線索好歹是沒有斷掉,他又是慶幸又是珍惜,道謝過後立即回了沂城。
老嫗其實沒太放在心上,她不覺得眼前這個真就真是小尋的爸爸,這麼多年都找不到的人,哪裡會自己突然冒出頭來。應該又是空歡喜一場。
她打電話和周以尋說了一聲,就忙自己的事去了。
和她一樣,周以尋也沒太放在心上。
她還在糾結去不去莫老的壽宴,但無論如何,禮物已經準備好了,是一副她從老裴那裡搶來的畫,晚清時期的,莫老應該會喜歡。
周以尋挺糾結的,她不知道她出現好,還是不出現好。
她想讓莫老在六十大壽的時候開心一些,但若是因為自己而讓他不開心,那她還不如不出現。
送走傅書寧,又送走江京峋媽媽,家裡一下子空了下來。楊阿姨不在……江京峋也不在,的確怪冷清的。
人吶,果然是不能慣著,在熱鬧的地方待久了,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就再也不習慣冷清。
想江京峋嗎?也不想,只是難免會有幾個影子從腦子裡掠過。
閒下來臥在床上時,周以尋用酒吧的號刷了會朋友圈,看到了他剛剛發的一張照片,沒有文字,就簡簡單單的定位和一張照片——凌晨的法國。
靜謐的夜色下,法國很美,街邊的幾棵樹顯得很浪漫,偶有行人,閒適慵懶。
原來是去法國了。
那是個到處充滿浪漫的國度,也是她大學時最嚮往的地方,曾經心心念念著,掙了錢一定要去一次,後來手裡不缺錢了,卻再沒了對它的慾望。
周以尋切回自己的號,沒想到看到了一個小紅點。
好友申請——
點進去,她發現是江京峋。
不明白這個人在異國他鄉的還加她微信折騰什麼,周以尋遲遲沒有透過。
記憶一下子拉回到大一。
她當初為了加江京峋的微信,特意請徐嘉南吃了一桌燒烤,請他陪自己演場戲。
第二天徐嘉南樂呵呵地帶著大家面對面建群,還主動撮合大家互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