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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啟沒修煉完，殷宸休就在殿外陪著，整整坐了兩天三夜。

風啟推開殿門，就看到殷宸休站在門口，不由詫異了一下。怎麼這麼巧？正好他出門，殷宸休就找來了。

「你修煉好了？我正要找你呢。」殷宸休身上還有未乾的露水，「御權那邊並沒有找到韋昌的蹤跡，反而折了幾個人進去。我打算親自走一趟，弄清楚他身上還藏著什麼。」

風啟點點頭，「那我們現在就走吧。魔界你一直戒嚴，時間長了定會有怨言，還是早些處理完的好。」

殷宸休將御權招來，交代他這段時間顧好聖魔殿，又留了幾樣法寶給他傍身，這才帶著風啟出門。

風啟對此次下山興致勃勃，這還是他出關以來第一次離開聖魔殿。想他以前也是不安生的，日日都要在外面轉上幾圈才安心。如今出來了，他只覺得身心舒暢。

高興過了，風啟不由又嘆口氣，「可惜了，難得出來，還有事要忙。」

殷宸休介面道：「所以直接將修仙界統治在我手中多好，再無人敢反叛。」

風啟無奈地翻白眼，「若是你要徵戰，難免要有死傷，本來就能維持和平，何必麻煩？」

「你的和平不就是短暫地存在那麼一瞬嗎？」

「非也，」風啟從路邊的小攤上拿起一把扇子，搖了搖，「天道規則在上，若是加以利用，必然能維持住和平。只是先前我突然閉關，給歹人鑽了空子。」

他說著，沖殷宸休攤開手，沖一旁賠笑的攤販揚揚下巴。殷宸休冷臉掏出靈石扔過去。

攤販一看是上品靈石，馬上藏進了兜中。他瞄了眼一身白衣的風啟，身體往前傾，似是有話要說。

風啟馬上識趣地附耳過去，攤販輕聲道：「大人還是換身衣服吧，現在城中對道修尤為警惕，您穿著白衣實在是……」

風啟聞言，張開手臂，「我這周身魔氣，他們怎麼會誤認為我是道修呢？」

攤販眼角抽動一下，摸摸兜裡的靈石，還是大膽勸道：「穿著白衣，就算是魔修，那也是有心支援道修不是，會被針對的。」

風啟見他都快愁死了，安撫道：「多謝告知，我待會兒就換個衣服。」

攤販知道自己勸服了他，也放心地舒了口氣，擺擺手與他告別。

風啟手裡把玩著漆黑的扇子，看著周圍全是暗色的裝飾，不滿道：「這也太醜了，你就這麼教他們的？穿個衣服都要管？」

殷宸休本身就喜好黑色衣服，對此沒有半點不適，「只有瘋狂的人才能展現最極致的戰鬥力，他們這樣正如我願。」

風啟用扇子敲敲自己的額頭，「罷了罷了，我們啊，聊不來。我還是先去找家成衣店換身衣服，這才走幾步路，都一群人瞪我了。」

殷宸休沒說話。等到了成衣店，風啟興致沖沖地進去選衣服了，順便還拖著殷宸休讓他來選。

「這件太破爛了，不好。」

「這件像麻袋，不好。」

「這件穿著是要做賊嗎？」

……

風啟連著換了幾次衣服，每次都被殷宸休一句話打擊到。他氣喘吁吁地坐在椅子上，擺擺手，「眼光這麼高，你挑算了。」

殷宸休等得就是他這句話，直接遞給他一件整套的衣服。

風啟接過來翻來覆去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和自己先前選的有什麼區別。

他抬頭看了眼殷宸休，皺著眉頭，轉身去換衣服。

在他換衣服的空蕩裡，幾個魔修拽著幾個鼻青臉腫的人進了成衣店，將人按倒，跪在地上。

「尊上，方才就是這幾人說了壞話。」

「嗯。」

地上跪著的人聽到「尊上」這個稱呼，頓時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