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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月和大家的關係怎麼樣?你平時多和她來往,好好向她學習。」
「好,我知道啦。」
葉寶溪點著頭,一個問題也沒回答就拉著鴨鴨上樓了,她沒懷疑媽媽忽然提起段渠月的動機,畢竟媽媽也疼渠月像親女兒一樣。
只是段渠月還沒有回覆她的資訊。
在發現丈夫對女兒動手的時候,謝朝陽也很驚訝憤怒,她發現女兒身上不止一處傷痕時只剩下嘆氣。
「你怎麼從來不和我說呢?」
謝朝陽是alpha,擁有美貌和能力,她一貫是驕傲的,對女兒的要求也高,對丈夫的要求也高。
段健人並不合她心意。
她常常覺得過去的婚姻是一場錯誤,也刻意地和他保持距離,想要提出離婚的事情,但沒有想過在她面前懦弱老實的oga會化身成為惡魔。
她也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你爸爸他為什麼對你動手?是不是因為你做錯了什麼?你惹她不高興了嗎?」
回答她的是段渠月的沉默。
段渠月低著頭看窗外灑進來的陽光,這一刻想到的不是葉寶溪的眼睛,而是一片漆黑的天空,她覺得眼前一片漆黑。
是她的錯嗎?是她無理取鬧嗎?她活該被暴力嗎?
段渠月說不出口,她也沒有傷害別人的能力,她原本以為自己在媽媽的愛裡面會像冰箱裡取出來的凍肉一樣慢慢軟化。
但她沒有。
她像是被舉起來狠狠砸向了地面,她咬著牙繃住,努力不讓自己變得說出一句惡毒的話。
做錯了什麼?一個受害者為什麼成為受害者?因為她存在,所以她被害。
「段渠月。」
謝朝陽叫她的名字,想伸手摸她的頭,像過去表達愛和關心那樣,但這一次,段渠月後退了一步。
於是謝朝陽的手就落空了。
謝朝陽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切也不敢置信,她想起李文秀打過來的電話,深吸一口氣——有些事情在它最初發生的時候沒有制止,後續會萌芽,長出惡的花朵。
所以她急匆匆地請假,帶著段渠月去了市裡醫院的精神科,即使她不想承認,她依然覺得現在的段渠月沒有問題,但是心裡還是擔憂著的。
坐在車上的段渠月神情也冷淡,說話也會應答,但太平靜了,連笑也不笑一下,像沒有表情的面癱。
掛號的時候也是段渠月在報姓名年齡家庭住址,排隊進了辦公室,段渠月坐到位置上,謝朝陽在旁邊很急地開口想要分辨。
被醫生用眼神制止了:「誰是病人?讓病人和我說話。」
「是我女兒。」
謝朝陽咬住下唇的樣子也是美麗的,段渠月能理解段健人為什麼會發瘋,她低著頭看地板,紅綠的配色像中間裂開一條縫隙,張開巨口的怪獸要把她吞噬掉。
「你有什麼問題嗎,渠月?」
醫生溫和的語氣,讓段渠月思索起了葉寶溪,她點一下頭:「我沒什麼問題。」
「這樣嗎?最近有什麼症狀嗎?」
「挺正常的。」
段渠月努力地讓自己的話聽起來更誠懇一點,但醫生和她對視了幾秒鐘,她從對方的眼裡讀到一點憐憫:「先去繳費吧,做幾套測試卷,看一下結果怎麼樣。」
醫生的心裡預期並不樂觀,隔了半小時再回到辦公室,拿著列印好的資料分析,醫生開始斟酌話語。
她很快下了判斷,因為段渠月填寫的卷面太完美了,甚至不是全部選好的表達,而是有選擇性的在一些題目上選不那麼健康的答案。段渠月有強烈的隱瞞傾向,可能當前的環境讓她覺得不安,也可能她沒法說出什麼來。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