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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產品的營銷,當然一切都要以銷售為籠頭。現在的晚報社如果被認定為一個企業,報紙就是報社生產出的產品,而如果報紙在市場上不能暢銷,廣告從何而來、報社效益從何而來。現在有人談到這個問題,報社的相關領導就應該考慮到,這不是兩個或多個部門之間誰主誰次的問題,這是報社走向市場化的程度問題。報社圍著發行部轉只是一種表面現象,到最終是整個報社都應該圍著市場轉的問題。而發行部只是起到了一種橋樑的作用,它站在報社的最前沿,直接面對市場,有責任也有義務為報社收集市場的第一手資料。
再說了,這幫文人一再說要重視讀者的聲音。這出報時間、大版小版的問題不也正是讀者提出來或是反映上來的嗎?怎麼就成了發行部在從中挑刺呢?吳瑞年真是為自己抱不平。這些文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一個新聞從業人員,可是新聞最重要的要素之一,新聞的時效性他們怎麼就忽視了呢?這出報的時間不就是和新聞的時效性緊密關聯的嗎?難道你們肯讓自己第一時間抓到的新聞,從印廠一出來,就束之高閣,無人問津?想到這裡,吳瑞年搖了搖頭,他不禁又想到了自己競選副處的失敗。這已經成了他的一個心病,每當想到這些他就胸口絞痛。自己的命運還攥在別人手心裡呢。
就是在這樣一個時候,吳瑞年接到關動盪的信,這封信讓吳瑞年心中最後的一點希望也徹底破滅了。以前外埠各個站長都是報喜不報憂,所看到的表面現象也確實讓人高興,現在從關動盪的來信中,吳瑞年卻發現外埠發行站的情況更是讓人不能樂觀。他原來指望外埠發行站建立以後能緩解城區發行站的數字壓力,但是從眼前的情況看,外埠發行站更是面臨生存危機。看完關動盪對外埠發行站的說明及其今後的工作方向和努力重點,吳瑞年有些沮喪。他半躺在大班椅內,望著牆上那兩幅地圖發呆,難道就真的沒有突破口了嗎?
按照報社黨委的要求,今年大收訂的計劃是35萬份,目前發行部回來的數字總共加起來還不到27萬份,意味著將有8萬份的計劃完不成。而這8萬份的數字可不是一個小數,如果全部丟給零售市場,那可是在原來的基礎上加了一倍的零售量。以前的零售退報率就很高,現在將這麼多的數字交到零售市場去,無異於每月將4萬多份報紙買來當廢紙賣。這種事情能做嗎?劉新橋和冷知秋能同意嗎?報社知道後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吳瑞年在心裡連續問了自己幾個問題。
想到零售,吳瑞年立即就又想到報紙的大報小報的問題。因為沿江市的市民有一個習慣,那就是早上上班的時候買一份報紙在公交車上看,平時在家裡看報紙還覺不出對開大報和四開小報有什麼區別,可是一旦想在公交車上看報,兩報之間的優劣就立即顯現出來。當你拿著一個對開的大報在坐位上折來折去的時候,就難免會影響到鄰坐的人,要麼就會擋了別人的視線,要麼就會在別人身體的某個部位擦來蹭去,脾氣好的會表示理解,若是遇上個脾氣不好的就難免起爭執。
因而要想在零售市場上佔有強有力的競爭優勢,這報紙的改版是勢在必行了。雖然在發行部,這一點早就達成了共識,但在報社來看,這個事情好像是很嚴肅的問題,它關係到那些官老爺的地位問題,也關係到舞文弄墨的文人們的面子問題。如果在幾年前,晚報獨家自辦發行的時候根本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他吳瑞年也不會吃飽了沒事幹去提什麼大報改小報的要求。但是現在不同了,既然晚報從一開始把自己擺在了市場裡,參與了市場競爭,那就應該按市場競爭規律辦事。我就想不通了?想到這裡,吳瑞年拿拳重重地打在了辦公桌上,是生存重要了呢,還是面子和地位重要?這是一個顯而易見的道理,可是這些號稱天之驕子的人們怎麼就是不明白呢?
吳瑞年不知道自己這一肚子的委屈到哪裡去訴。聽說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