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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的態度轉變了,翟靈鶴露出勝利的笑容。細腰肆意靠在石桌上,捉弄道:“我說過,你喝。喝了,咱們就走。”
“大人……”小太監急得焦頭爛額,垂首絞弄著袖子。
“不喝。”翟靈鶴瀟灑坐回到石凳上,體貼地給他倒好茶。
倏忽又刮來一陣風,這風帶了些強烈的暈熱,讓人感到莫名的心慌。
小太監臉色鐵青發黑,嘴裡嘟嘟囔囔說個不清。
翟靈鶴提醒他,“喝了,一切都沒事。”
他或許不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事,才坐得這麼鎮定。他或許料到即將發生的事,冒著風險也想賭一賭。
小太監‘噗通’跪在地上,翟靈鶴及時墊住往地上磕的腦袋。
“大人,我求你喝吧。一會來不及了,這裡很危險。”
“……不行。”翟靈鶴給的答覆還是不能,兩人死犟在一杯茶上,說出去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小太監恨極了翟靈鶴的刁難,無助的眼淚簌簌砸在地上。
翟靈鶴冷言:“喝!”
小太監一抹眼淚,推開了翟靈鶴虛偽的攙扶。揭開茶蓋,端著茶壺咕嚕直灌,半口氣都不喘。
風吹乾的前襟,慢慢染上了茶漬。小太監重重放下茶壺,似又後悔地小看著旁邊。
這些做錯事的小動作全都包攬在翟靈鶴的眼裡,此刻才留意到水榭一端的小橋上聚集了很多宮婢。
鬧鬧挺挺往這邊快速挪動,中間捧呵著什麼人?
小太監氣喘吁吁道:“大人,茶,奴才喝了,現在能走了嗎?”
翟靈鶴:“可以。”
翟靈鶴還想拿出帕子給他擦擦,小太監等不及了。禮數不顧抓著翟靈鶴袖子,一路小跑著逃出水榭。
抓住空缺,翟靈鶴回首朝那堆人群看去。一個個宮婢掉入蓮花池裡,撲騰著呼救。
翟靈鶴視角一移,和那始作俑者對上眼睛。說遠不遠,倒也不近。
互相投過去的目光都帶著審視和好奇,翟靈鶴禮貌性招手打招呼。
旁人看來翟靈鶴是故意挑釁,畢竟沒有人會對貴人如此無禮。
那位紈絝提劍指了指兩人倉皇逃走的背影,稚氣未脫的嗓音嘶吼道:“那人是誰?給我抓回來。”
“二殿下恕罪,二殿下不可啊。”僥倖逃過一劫的宮婢仍是心有餘悸,可惜二殿下身邊的貼身太監阿通臥床休養。
當下沒人能勸得了瘋癲的皇子,眾人拼死也要阻住他去金殿的路。
“二殿下,陛下不讓您越過蓮池。”
所有人都知道這位不受寵的皇子暴戾恣睢,誰都瞧不起卻也不敢欺。
母族昔日的輝煌早已隨著前朝的紛爭死於馬蹄之下,為數不多存活的族人走的走,散的散。
沒人想起遺留在皇宮的沈氏外孫,有三分同他母親一樣姣好的容貌。
霍允今日沒有拿任何兵器,手裡沒有東西洩憤。無力在空中揮了揮拳頭,抬腳把前面礙事的宮婢踢下了小橋。
霍允鬧到火候了,有眼色的即刻擁護著回宮。
皇帝是不寵他,但沒苛待親子。皇子的殊榮,一樣不少。
單單是沒有父子情深,見父親一面成了霍允平日的消遣。
三天兩頭就要上演一場戲,他也不厭煩,還越來越過分。
從蓮池裡爬出來的宮女,瑟瑟發抖抱作一團。相互攙扶著跟上隊伍,步子放得慢極了,想與前面隔開一段距離。
年歲較小的宮女感到委屈,抽噎道:“姐姐,內務府的公公什麼時候才把我們調出重華宮?殿下喜怒無常,多待一日都是危險。說不定哪日不開心了,就把我們都殺了。”
被叫‘姐姐’的人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