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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道,一邊解釋一邊手底下不停地削好了土豆皮:「如果這就是主君的意願的話,無論是異世界還是合戰場,人或者鬼,我都會去斬殺。同樣,如果主君希望我留在這裡提供飲食……那我也一定會去做。」
不遠處的房間裡,加州清光給卡卡西和清彥都斟上了茶。
「……你是故意讓我看的吧?還特地召請了新的部下出來。」
白髮的上忍撓了撓頭:「不過這種事情也確實瞞不住就是了……」
「本來也沒想隱瞞。」
清彥的回答則格外坦蕩:「既然我是抱著想要回來久居的態度,這就不是什麼值得隱藏的秘密。」
「因為本質是刀劍而並非人類,所以幻術基本是無效的。不具備人類能夠提煉出的查克拉,在七年的磨合中,大部分刀劍的作戰能力都維持在中忍左右的水平,視個人的特性有微妙的差別。」
清彥捧起茶杯輕輕呷了一口,「省得你再費盡心機地想要和他們打交道來套情報。」
「啊哈哈,畢竟七年裡情報部門的運作方式一直都沒有怎麼變化嘛。」
卡卡西摸了摸後腦勺,一點也沒有被戳穿的尷尬:「必要的流程,阿清你暫且忍耐一下吧。」
……阿清。きよちゃん。
這個稱呼,喚起了一些七年之前的回憶。
當時趕上了戰爭的尾巴,敵人反撲最為瘋狂的時刻。木葉的各大家族都出了人,清彥本人接受忍者的訓練相較於同齡人有些晚,水平中庸不出彩也算不得丟人。
畢竟有著「兩位兄長先後殞命」的先例,這對夫婦怎麼都不願意再送最後的孩子踏上這條險惡的道路。
「那麼我就去暗部吧,執勤站崗巡邏監視,如果分班合適的話,死亡率比正面戰場低一些。」
他寬慰道:「畢竟兩個哥哥都折損在警務部隊送去一線的正面戰場,族裡大機率會滿足這點任性的要求。」
不過就是普通的、仙貝鋪子家的小兒子罷了,這點小事被輕描淡寫的許可,算是乘了兩位逝去親人的蔭庇。
而實際上,這不過是一個善意的謊言——作為非戰鬥人員,這位夫婦根本不明白,暗部的工作到底會涉及什麼。
因為種種原因,清彥在同期裡還挺出名的。
這些理由中包括但不限於……他執勤的時候會帶便當,給人一種滿滿的「地主家的傻兒子」的感覺。
「阿清,阿清。」
有的時候這對夫婦甚至會差遣族裡的下忍找到高高的哨塔:「這是粳婆婆託我給你帶來的海苔仙貝。」
蓋著布的竹籃裡滿滿當當地碼放著炸仙貝和梅子飯糰,一掀開就油汪汪得讓人食指大動。三人一隊的哨塔裡,或者說整個暗部當中,獨他一個人享受著這種堪稱溺愛的好待遇。
但這並不讓人討厭,甚至一度讓不少人搶著跟他一起值班——只因為那份從未斷貨過的點心,往往是多人份的。
「大家一起吃吧。」
這位暗部的新人往往非常大方:「別客氣,儘量多吃一點。」
「……那,那我們就開動了。」
這裡多得是失去了父母的人,戰場上死人堆裡扒拉回來的孤兒,親人戰死被留在孤兒院長大的孩子,對於這樣的隊員來說,能夠分享這一份長輩的疼愛,就好像自己也與有榮焉地感受到了親情的溫度。
再後來,他從哨塔和巡邏隊被調整進卡卡西的分隊裡,大概是高層寄希望於更加生死一線的場合能夠激發這個大齡宇智波早點開寫輪眼——結果直到最後的那一刻,他們也沒能等到。
他的「死亡」讓連帶著的幾個小隊都一度顯得愁雲慘澹——大家的遺憾非常直白,從此以後,大概沒有不時送來的美味點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