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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輕扶著石壁站了起來,抬手將魏程徽臉上的面具打掉,瞪著那張與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容顏,怒道:“一個數十年來從未來看過我一眼的哥哥,我不稀罕!”
半年前的邵輕,是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有一個同母異父的哥哥,若非步離給她的那個錦囊,那裡面邵芸親筆寫的信,她估計一輩子都不會知道。當年母親和步離之間的事情,邵輕略有耳聞,只知道母親和步離相愛,邵遲卻不允許他們在一起,偏要母親嫁給她的父親。
“你!”魏程徽怒不可揭,一拂袖,抑制住怒氣,背過身去不再看邵輕,咬牙道:“你若有本事,你便儘管逃,鏡臺無論如何,你都要去!”
邵輕深呼吸,努力平復怒氣,她不能生氣,會影響腹中的胎兒,“你儘管試試,嵐笙一定會找到我的。”
罷,背過身去,兩人誰也不搭理誰。
邵輕輕撫著微微隆起的腹部,唇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
魏程徽回過身來,恰好將這一抹笑收入視線中,眸光動了動。
“你去哪裡?”邵輕聽到腳步聲,連忙回過頭。
魏程徽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在這裡待著不要動。”
邵輕看著魏程徽隱入夜色當中,不知道過了多久,抱了一堆乾柴回來,用腳掃掉地下薄薄的雪,著手篝火。邵輕靜靜的看著魏程徽生好火,從包袱中從拿出一個鐵壺,用劍挑著壺把,擱置在火堆上方。
很快的,一陣酒香撲鼻而來,邵輕這才知道,魏程徽在煮酒。
邵輕瞅了瞅魏程徽放在地上的包袱,暗道明明包袱不大,沒想到裡面卻有這麼多東西。
“你能不能喝?”
“能!”
月色正好,在雪地中煮酒,酒不燻人,人能自醉。
一。夜無話。
第二日,邵輕是在魏程徽的背上醒來的。
邵輕想掙扎,卻發現被點了穴道,動彈不了,“將我穴道解開,我自己可以。”
魏程徽已然沒有了昨夜的激動,情緒恢復了淡然,亦沒有再將面具戴上,“若不想累得半路流產,乖乖待著不要動。”
邵輕一滯,忍著沒有回嘴。這人的嘴巴可不是一般的狠毒,竟然咒她流產,最好別落她手裡,她一定會弄死他!
茫茫雪谷之中,除了風聲,便只有腳踩著雪地上的聲音。
良久,邵輕悶悶道:“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你最好別給我逃跑的機會,不然我一定會卸了你的雙手。”
“無所謂。”魏程徽淡淡道,語氣平穩,分不清是不在意邵輕逃跑,還是不在意邵輕會砍了他的雙手,又或是什麼都無所謂。
魏程徽的身上很暖,邵輕懶懶的將下巴擱在魏程徽的肩膀上,側頭看著這張與自己極其相似的臉,隱約明白為何魏程徽總是將自己的真是面容隱藏起來了。
實在是太相似了,看著他,就有一種照鏡子的感覺。
整體上,兩人的面容區別在於魏程徽的比較英氣,而她,多了一份女子與生俱來的柔和。
“嵐笙可知道?”邵輕突然問道。
魏程徽
一愣,旋即明白過來邵輕是在問他,夜嵐笙知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知道。”
“什麼時候知道的?”邵輕有些不是滋味,聽魏程徽的語氣,夜嵐笙似乎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沒有告訴自己。說好了要對彼此坦誠,卻沒想,兩人都還有著未能坦白的秘密。
魏程徽默了默,道:“當年他下山之後。”
邵輕也沉默了,她不難猜到,從小與魏程徽一起長大的夜嵐笙,對魏程徽的面容熟悉之極,卻不想有一天會遇見一個與魏程徽生得極為相似的自己,按照夜嵐笙的性子,定然是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