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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段孫傀聽不懂的經文,隨後便見地面的那灘血水跟著蠕動了起來,從中抽出了幾根血絲連線向了那幾顆褐色的珠子,血色很快便將那圓潤的珠子都包裹了進去,孫傀沒忍住湊近了幾分,便見那灘血水中又多了些更鮮豔的紅色絲狀物,就如同人體內的血管一般,只是不像真正的血管那樣連線成一個整體,彼此互不相干地遊蕩著。
“果然。”男人收回了手,那些原本在血絲的牽引下已經離地面有了些距離的珠子又都落回了地面,隨處滾落而去,彷彿脫離了掌控。
“那不是隨便搬來的木頭,而是棺材蓋,那口藏在這裡的棺材早就被人為掀開了。”
孫傀神色一驚,完全沒料想過的發展,而地中海男人也同樣臉色難看,他就像是被抽去了大部分氣力一般,用手撐著那張解剖臺才勉強能穩住身子。
“小娃娃,我們中計了啊!那群人,那群人……”地中海男人嘴唇哆嗦著,好半天都無法將後面的話補全,孫傀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解剖臺被砍開的缺口處還有血水在往下冒,眼見著要蔓延至他的腳下了,孫傀才突然驚醒過來一般又往一旁退了幾步。
“md,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了,只能先想辦法將這件事告訴其他人,能救一個是一個了。”地中海男人重新振作起來,他忽地又看向孫傀,道,“小娃娃,你能聯絡上謝雨堂嗎?這個訊息由他來帶出去是最合適也最快的了。”
突然被搭話,孫傀嘴裡也先脫口而出了這樣的疑問,“前輩你不是討厭謝雨堂嗎?”
“當然討厭了,但這件事涉及了更多人的命,我現在反而慶幸他有在這裡。不,不對……”地中海男人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突然改口,“不用聯絡他了,他肯定早就知道了,只是沒有證據,但現在證據也有了,他肯定也已經行動了。小娃娃,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從這裡逃出去,要多快有多快,我才不管這次行動會不會失敗哩,先活下來再說,後面的就不是我們能對付的了。”
孫傀也明白事態的嚴重,他朝面前的男人點了點頭,然後就迅速轉身往離開地下室的樓梯而去。
地中海男人跟在他身後,不時也回頭望一眼,就在兩人都踏上了那條通往地面的樓梯後,那張被當做解剖臺使用的棺材蓋裡也猛地湧出了更多的血水,就像是要把所有死在其上的死者的血液都全噴出來一般。
地中海男人停了下來,伸手摸出了懷中唯一的那張黃符,往下貼在了腳下踩著的臺階上,確認貼牢後,才繼續轉身往上跑。
不知道踩過了多少梯階,前方還是看不到來自值班室的光亮,那麼無非就三種可能,要麼是值班室的燈熄了,要麼是遭遇了鬼打牆,要麼,就是蓋住地下室的那扇暗門又給重新關上了。
腦袋狠狠地磕在了頭頂的牆壁上,孫傀吃痛停了下來,伸手在一片黑暗中摸索,通往地面的出口果然在不知何時的情況下被重新封上了,並且還和頭頂的牆壁相嵌得嚴絲合縫,用手根本無法頂開。
“讓我來。”地中海男人將他拉到了自己的身後,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來自外面的光亮終於又照了進來。
頭頂的暗門被幾顆珠子頂開,地中海男人和孫傀回到了值班室裡,暗門重新合上,兩人終於能喘口氣了。
“他奶奶的,早知道就不來了。”地中海男人癱在椅子上抱怨道。
孫傀望向他,又瞥了眼那道暗門,沒來由地問了句,“前輩為什麼那麼討厭謝雨堂啊?”
地中海男人一臉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但也沒有選擇無視,“還能是因為什麼,當然是嫉妒他的天賦了。”
“不是因為他殺了自己的師父嗎?”
“誰管那兒啊。那種腌臢之事圈子裡還發生得少嗎?也就是那些沒什麼見識的人喜歡在背後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