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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周毅澤,也是卄九。
說來慚愧,周毅澤才是我的本名,卄九是我加入組織後的代號。
周家是華國不小的顯赫家族,父親白手起家,沒什麼底蘊,但我從小衣食無憂,活得很高興。
東北的冬天冷得刺骨,滴水成冰,霜雪久久不消,但大雪過後一片銀裝素裹,是一幅很美的景象。
我每天像大多數的人一樣,上課學習,滑雪賽馬,日子不充實,但也很有趣。
冬日街頭,裹成小熊貓的妹妹會踮腳給我係上一條圍巾,甜甜地喊我哥哥。
我總是揹著父母悄悄帶著妹妹出去買零食,每次被發現捱揍的時候,妹妹總是哭得比我還慘。
學校也在離我們家很近的地方,我們每天會穿過光影錯落的街道一起回家。
等長大了需要上晚自習後,我們便一起披星戴月說說笑笑的回家。
我以為這種平靜地日子會一直過下去。
可直到我的妹妹出去旅遊,撞破毒販交易,被那群毒販挾持後,我的生活變了。
一開始,我們以為那群毒販想要錢,結果很可笑的,他們想要我。
原因是組織頭目‘鯊魚’仇人的女兒在華國。
仇人已死,但女兒還在,且有將近一噸的貨被藏匿,他需要一個能潛伏在仇人女兒身邊監視且探尋那批貨的華國人。
我很合適。
所以不小心察覺到他們毒品交易的,我的妹妹,被他們當成了人質,用來威脅我。
他們說正好啊,我的妹妹還給我,但把我賠給他們。
我不想妥協,可動用了所有的人脈,都找不到我妹妹的下落。
她有先天性心臟病,需要長期住院,可我找不到她在哪個醫院。
或許……他們根本沒讓她去醫院?
我報了警,沒有用,這群人行蹤飄忽不定,威脅我如果再報警,就會讓我最親的妹妹死在荒原上。
那可是毒販啊,我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樣折磨我的妹妹。
不敢賭,也不能賭。
她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妹妹,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死在毒販手裡。
我說好,我幫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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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裡的訓練實在是慘絕人寰。
在華國邊境,我殺了不知道多少人,捱了不知多少刀?
從一開始殺人的惶恐到麻木,從一開始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的心痛到毫無所覺,我只用了一個星期。
三個月後,我終於在‘鯊魚’驚豔的目光裡,爬出了那個訓練的牢籠。
我常常會想,如果沒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或許可以去當個警察。
在訓練中,練了半年槍的人不及我一個月所成,固定靶、移動靶,我能次次正中靶心,格鬥技巧、柔術和殺招我也是一點就通。
‘鯊魚’說:“周毅澤,你很厲害,你以後當我的左膀右臂,我保證不傷害你妹妹,並且給她最好的治療,不讓任何人動她,好嗎?”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
他看似是招攬,實則句句都是威脅。
也就是說,如果我不答應,那他們就不會保證其他人不傷害我妹妹,也不會給她最好的治療,還有可能讓人動她……
我的妹妹自小嬌生慣養,非常漂亮,這些人所謂的‘動她’,我自然是知道是什麼意思。
‘鯊魚’沒給我退路。
我又答應了。
左右手而已,殺人而已。
我其實是個很好脾氣,大大咧咧的東北人。
我有很多朋友,性格也很討喜。
我從沒想過我有一天會和殺人扯上關係。
可在囚牢的訓練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