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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韻軒內,燈火通明。
原本今日開開心心過生日的施靜萱冷著臉,強壓著怒氣坐在花園中,身邊圍滿了奴僕。
面前是噤若寒蟬的賀蘭若薇和賀蘭書寧,以及數名丫鬟婆子,還有一個被五花大綁,穿著單薄瑟瑟發抖的男子。
賀蘭知意眸光一閃,一邊壓抑著咳嗽,一邊緩緩走上前去行了一禮:“知意見過母親。”
行完禮,她又用帕子捂著唇低低咳嗽起來。
“嗯。”施靜萱看她這病歪歪的樣子臉色又黑了兩分,忍著怒氣對旁邊的管事媽媽吩咐:“許媽,給三小姐看坐。”
“是。”
很快,兩個粗使丫鬟搬來椅子,賀蘭知意又輕輕行禮:“謝謝母親。”
但是嫡女和賀蘭書寧都站著,她自然也不會入座,她看了看面色同樣難看的嫡女一眼,忽略了老二。
站在椅子旁邊柔聲詢問道:“母親,不知深夜喚意兒前來,是有何要事?”
施靜萱靜靜盯了她許久,才語氣凝重的開口:“意兒,前些時日你在禪心院可見到了什麼奇怪的人?”
“禪心寺內每日都會有奇怪的香客進入,瘋癲的年輕女子,神志不清的老人家都有,意兒唸佛回去,還差點被一個老婦人拉著喊、喊媳婦……”說著,賀蘭知意又連忙解釋:“幸好樂雙和春天反應迅速,沒讓意兒被那人碰到。”
她說的這些,都是雲雪轉告她的,禪心寺有一位無寂大師,醫術極好,經常免費替一些窮苦人家看病。
所以就有人道德綁架,把被他們磋磨的精神崩潰的人,丟去禪心寺門口就不管了。
其實禪心寺的和尚們平時也對那些人管理很好,但是架不住有些人沒發病的時候很正常啊,所以就被搞了個突然襲擊。
聽著她的話施靜萱眉頭皺的更深。
而地上的男人卻嗚嗚掙扎起來,用力蹭掉了口中的髒布,對著賀蘭知意蛄蛹過去:“小姐,小姐,小生找的你好苦啊!”
男人神色悽切,彷彿被人絕情拋棄一般痛苦不已:“當日在禪心寺,你說你叫春梅,是大戶人家的婢女,是去替你家小姐祈福的。
我們在情緣樹下一見傾心,你還將貼身帶著的帕子給我,說是定情信物,難道你忘了嗎?”
說著,男人聲音哽咽,彷彿痛苦極了。
賀蘭知意看著地上這坨被打的涕血橫飛,看不清楚五官的男人心裡升起一抹厭惡和煩躁。
整個人似乎受到驚嚇一樣,面色驚恐的連連後退,春天連忙扶住她,安慰道:“小姐莫怕,有奴婢在呢!”
說著她輕輕順著賀蘭知意的後背,安撫著“驚嚇不輕”的賀蘭知意。
而樂雙則雙手叉腰,毫不客氣的開口:“哪來的髒東西竟然汙衊到我家小姐頭上了,就憑你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能讓我家小姐一見傾心?真是白骨精想吃唐僧肉,痴心妄想!”
“你汙衊人的時候也不想想情緣樹離風荷院有多遠,我家小姐是去求大師救命的,哪有精力跑那麼遠?
且出門在外,奴婢敢懈怠主子,不緊緊跟著伺候,都是能被亂棍打死的死罪!這點見識都沒有嗎?”樂雙越說越氣,簡直恨不得上去踹他幾腳。
賀蘭知意彷彿才反應過來,委屈的福了福身:“母親,意兒在禪心寺從未見過外男,因為身子不爭氣也沒有出過風荷院幾次。”
“是呀夫人,小姐是舊疾復發才去的禪心寺,當日情況有多兇險您也看到了,到了禪心寺無寂大師開了很多的藥才讓小姐病情平復下來。”扶著賀蘭知意的春天也情真意切地說道。
然後鬆開扶著賀蘭知意的手跪下:“小姐幾次掙扎才擺脫小鬼糾纏,如今卻被人這樣汙衊,還請夫人為我家小姐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