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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她已經卸下臉上的偽裝,只戴了陸判面具。
看著那些空落的草屋舊宅,她不免想到戰爭帶來的鮮血和死亡,心情也變得沉重。
不過她也不覺得太子滅了秦越有什麼問題,畢竟那小國也太不安分。
而且太子性格寬宥,待那些秦越子民也還算不錯。
就是江家這窟窿,實在太大了點……
想著,她趁著夜色繼續趕路。
經過小一個月的長途跋涉,她也終於到了大威皇都。
這段時間裡,她時不時就收到太子和季霧生的書信,還是比較瞭解前線戰況的。
她讓手下去白月樓安頓,直接帶著銀子女扮男裝入住酒樓。
白月樓是瀾香樓在大威的名字,鳳起山能人無數,所以四大國和不少小國都有她們開拓的商鋪打下的江山。
剛進酒樓,賀蘭知意就聽到一群書生裝扮的男子在高談闊論:“區區陵樂,竟然還敢主動挑釁我們大威,真是不知死活!”
“就是,咱們熠王殿下身經百戰戰無不勝,這下陵樂可要栽大跟頭了。”有人狗腿附和。
也有人嘆息:“不過可惜了明軒王爺,竟然和那陵樂公主定了親,這會兒因為一些小事就被皇上罰了禁閉,真是無辜。”
“誰說不是呢?”
賀蘭知意和銀子薄紗覆面,當做沒聽到一樣走到櫃檯,拿出一錠銀子放到檯面上,聲音冷淡的開口:“一間上房。”
“這邊請。”掌櫃的接過銀子,親自把兩人引到房間。
“這些人!竟然敢如此看不上我們……”
房門關上後,銀子有些憤憤不平的開口,話還沒說完就被賀蘭知意制止。
“慎言。”
“我就是氣不過嘛!”氣成河豚的銀子坐到桌子上一把扯下面紗。
“記住他們的臉了吧,想玩就去玩玩唄,注意安全,多帶些人。”賀蘭知意不以為意的說道。
銀子頓時轉氣為樂,笑著問道:“真的可以啊?您不怕我把這天都捅破了?”
“又不是我們的天,破了就破了,要不是大威示意,一直給秦越支援,湘潭也不會常年被冒犯,這麼多年,湘潭乃至蒲藍被這些人禍害死了多少士兵百姓了。”賀蘭知意不在意的聳聳肩。
敵人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嘍。
“好嘞!我明白了!”銀子也想明白其中關鍵,於是輕快的答應一聲。
太子和小姐說過,禍不及子民,所以她想玩,當然是挑那些紈絝子弟,貪官汙吏玩了。
但是玩也得有個度,可不能幫他們清除害蟲啊!
銀子離開沒多久,一個店小二就來敲門,說送熱水。
賀蘭知意輕輕挑眉,開啟門就看到熟人,不過她沒有說話,而是讓開路讓他進屋。
小二把水放好,然後從懷裡掏出一沓紙張呈上:“殿主,這便是白月樓收集到的鈺王罪證。”
賀蘭知意伸手接過,簡單翻看起來。
鈺王就是暗地裡勾結江憑添的王爺,今年五十,把其中一個不得寵的庶女送到江家為妾。
曾經許諾江憑添,待他登基,就讓江憑添為王。
十幾年間,江憑添不僅向朝廷騙取軍需,還四處搜刮民財給鈺王,據說兩人年輕的時候還是知己。
呵呵,知己知到睡人家女兒,還生了孩子,那麼他們是以朋友相稱,還是以嶽婿相處?
賀蘭知意眼中滿是鄙夷不屑,她看著這些鈺王勾結大威朝臣的證據坐回桌上,輕輕叩了叩桌面:“把其中一些證據交到明軒王手裡。”
“是。”小二裝扮的男子應聲行禮。
等人走後,賀蘭知意關好門窗進了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