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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在一邊聽著西陵這一番話也有些懵,過了一會才站出來:“先生,劍傷是因荀餘毒血所積,學生劃開放的血。”
西陵看了他一會,評價:“太心軟,血都沒放乾淨,平白多舔了傷口。”
秦桑一愣,有些沒反應過來。澤蘭也看了看自己的傷口,神色莫辯。
西陵施施然走到門外:“方才本君放了血,你徒弟應該無礙了,帶著她過來。”
秦桑看了看躺著的澤蘭,又看了看已經出去的西陵,有些沒明白:“……去哪?”
西陵的聲音聽起來很是理所當然:“自然是做個見證。”
近來流言實在有些無法抑制,傳的厲害,更不知從哪裡來的傳言,說是西陵施的幻術嫁禍給荀餘。因為如今北昭在宮中,此時不好大戰旗鼓,便設在地牢中,只待西陵過去審問。
但是,葉霜燈實在想不明白,西陵這一出是什麼意思,偏偏又沒什麼機會單獨問他,心彷彿被貓抓一樣癢的不行,剛到地牢門口,西陵捏了一個決,不知把什麼東西罩在了她頭頂上,葉霜燈只覺得自己好像被一個無形的屏障包裹住,周圍氣息的流動都停滯下來。西陵對此沒多做什麼解釋,手指在她鬢髮前一停:“等會又不舒服的地方,別忍著。”想了想又不放心的盯著一句;“覺得不對勁了就告訴我。”
甚少見西陵這個模樣,葉霜燈眨眨眼間,剛想說話,生活便傳來澤蘭略有虛弱的聲音:“神君,澤蘭如今身體不適,可否等在外頭?”
西陵淡聲:“本來就不是喊你來看熱鬧的。”
西陵雖然本來不是什麼會體諒人的主,可是澤蘭現下這幅模樣,他還拉著她來此等陰暗的地方,還是有些不遵常理。秦桑顰了顰眉,也忍不住出聲:“澤蘭剛剛才醒,地牢溼氣太重,荀餘既然已經抓住,也不急於這幾日,可否等澤蘭身體好些再去?”
西陵沒有理會,直接便進去;“陛下在裡面已經等候多時。”
秦桑還想說話,卻被澤蘭給壓了下來:“師父,我沒事了,既然陛下在裡面,澤蘭也不能任性。”
。
葉霜燈看了看西陵,又看了澤蘭,只覺得這狀態太奇怪,卻又實在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一步步和西陵一起走在地牢之中,她只覺得胸口悶的慌,周圍像是有一股無形的壓力,一步步走的艱難。不過西陵發現的很快,牽著她的手給她渡去了一絲靈氣,在筋脈中蔓延開來,逐漸驅走了那份不適。
她下意識的回了頭,發現澤蘭的自進到地牢中再也沒有說話,一雙眉緊緊皺著,臉色似乎都白了許多,正心下疑惑,便聽見前頭傳來一個聲音:“西陵神君。”
今上果然已經在哪,扶蘇和喬松也在。西陵微微頷首,目光掃過,不鹹不淡的問了一句,像是順口:“怎麼不見三公子?”
今上坐在椅子上,咳嗽一聲,聲音沙啞:“豐羽落水染了風寒,這幾日在休養。”
葉霜燈暗自好笑,豐羽和荀餘的關係看起來有些奇怪,估摸著是他無法應對這個狀況,找的託詞而已,再順著今上的目光望去,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這個地牢其實是某一任的神君佈置的,很顯然神君沒有折磨犯人的愛好,這個地牢中沒什麼刑具,就是層層術法禁錮不少。眼前的荀餘就被困在一出圓臺上,明明沒有什麼東西綁著他,可是他就是在一個圈中出不來,身上的魔氣也失去控制的翻滾,一張臉也隨著魔氣不停的扭曲變換,猙獰恐怖。
公子喬松對著西陵笑了笑,沒說什麼。
公子扶蘇漠然,視線在他們身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到西陵身上,聲音略冷:“神君。”
聽出扶蘇聲音的不覺,今上眉頭一皺,咳嗽了好久,才把話說出來:“陰陽司混進了妖魔,實在是他們監管不力,此事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