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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習以為常。
「但景半盞稍好一些。」長老也只能矮子裡拔高,起碼……他字數寫得多點。
這個事情另兩位沒什麼爭的。
「但勛石,一個都沒有,誰也得不到。」
「啊?」此時三人方驚愕。
「要不然呢,這種水平還想得獎勵?」暮雲長老怒吼,「不處罰你們都是好的。」
他拂袖而走,留三個人呆立原地,過了須臾,方聽玄無光悔恨道:「昨晚的書白看了,浪費我時間。」
「我看,還是下山歷練比較合適。」景樽對此也很無奈。
「你是不是沒有聽清楚,勛石只有文化類考核才能得。」
「不,我的意思是,得勛石進秘境也只不過是輔助修為,這條路眼看是走不通,你們若想突破金丹期,不如直接歷練來得快。」
「話是……這樣說。」閻失運道,「但這不是有個現成捷徑麼,誰不想試一試。」他說著又朝玄無光咬牙切齒道,「都怪你,要不是你把我師尊砸醒,我還來得及答題。」
「你答不答都一樣。」玄無光冷眼道,「景半盞若不躲,我也不會砸到暮雲長老。」
「是,都怪你們倆!」
景樽:「……」
三人互相抱怨,險些要打起來,此時屏障已散,眾弟子們在外張望,他們稍稍維護了一下身為大弟子的形象,及時收手,而後不歡而散。
回至落月峰,景樽十足憂心,只有文化類考核才能得勛石,那於他而言當真是難上加難,他只怕還得再熬個百年。
踱了一會兒步,他思及那時聽小師弟對書畫很有造詣,不若自己多向他請教請教。
師弟他們白日裡在考殿圍觀一會兒,就去參加新入門弟子訓誡了,直到晚上才能回來。
景樽待明月高懸,便去敲師弟的門,敲了半晌沒人應,他打算去執學大殿找人。
才剛下落月峰,忽見一道紫衣閃過,竟是那閻失運,正與一人黑衣人對決,他被黑衣人逼得遊走幾步又回頭,對了一掌後各自後退。
那黑衣人自是玄無光,二人爭執不下,靈決流光時而左時而右,在景樽眼前來回晃。
景樽正要繞過他們,見二師弟和小師弟捂著胸口踉蹌趕來。
孟夕昴氣喘吁吁道:「大師兄別放過他們,他們兩個方才都要抓小師弟,誰也不讓,結果打起來了。」
景樽赫然停足,見小師弟無事才安心,而那兩人瞧見姜月酌跑來,又欲去抓,景樽衣袖一晃,二人當即若如鞭笞惶然鬆了手,景樽又幻流光為緞帶將小師弟卷至身邊,交給孟夕昴叫他帶回去。
那二人慾追,他往前邁了一步,擋住了腳步。
閻失運被迫停下,見人已走遠,憤而對身邊道:「你為何阻我?」
玄無光道:「你為何要抓他?」
「白日裡我已說過,定要把他抓來看看。」
「我也說過,定要把他趕出照硯山。」
「那……你不能等我看過再趕?」
「不能。」兩人又要動手,景樽早已聽不下去,雙臂一動將二人擊出,兩人不甘示弱,須臾飛回,各自運出靈力,霎時三道流光若利刃交織,至盡頭被襲擊人躲閃,又很快以靈決反擊。
谷底不見月光,而流光湧動颼颼如風,又加各式符籙亂飛,驚動谷中叢林草木皆斷裂而落。
待景樽凌空而起,將那二人踩在腳底,忽而山谷頓明,掌教映霞長老踏鶴而來,提著長明燈,眉毛與鬍子亂飛:「三更半夜是何人聚眾打架?」
三人來不及跑,被那長明燈懟著臉,照得個清清楚楚。
「是你們三個!」掌教落地,「文化考核不合格,打架鬥毆倒是積極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