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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內心仿若升起小太陽,連景樽也感受到了些許光芒。
拜完師,筱舉卻有點不放心,對孟夕昴多問了一句:「你為什麼願意來落月峰啊?」
孟夕昴再行禮,如實答道:「掌教希望我來,他說您渴盼收徒,常以淚洗面,極其淒涼悲慘,弟子於心不忍。」
筱舉:「……」
我謝謝你啊!
孟夕昴又道:「掌教還說,大師兄常不盡弟子之責,不聽師尊之命,希望弟子能夠好好督促大師兄,學會尊師重道。」
景樽:「……」
我也謝謝你啊!
小師弟:[原來掌教這麼愛嚼舌根的麼?]
師尊皮笑肉不笑:「日暮了,為師餓了,你們誰會做飯?」
言罷直直盯著孟夕昴。
孟夕昴還未開口,偏偏小師弟悶聲道:「我會。」
師尊:「……」
不是,你看不出我在刁難孟夕昴嗎?
還有你這表情,為師懷疑你想下毒。
小師弟:「我真的會。」
師尊無奈:「……好吧,你去。」
小師弟才轉身,景樽倒是好奇了,他明明像是個嬌生慣養的小少爺,怎的還會做飯?
小師弟則在內心暗嘆:[我腿腳不方便出不了門,平時沒事兒做就喜歡去看家裡的廚師做菜,看得多了自然會一些,沒想到還能用得上。]
他幼時因意外失去雙腿,雖裝了假肢也能夠自由行動,但家人愧疚加惶恐,一直不太敢讓他出門。
他家境雖好,但幾乎沒接觸過外人,鮮少的一次出門去海邊遊玩,被卷進浪裡,沒救回來。
景樽低眉看他的腿,那由魚尾變成的腿,這裡的他,是完好的。
小師弟才走到殿外,聽師尊又道:「為師要吃烤魚。」
他腳步一頓:「沒有。」
「為什麼?」
「鮫人也是魚,弟子不能把同類做成食材。」小師弟靈光一閃,「我可以烤老鼠,你吃不吃?」
師尊:「……」
突然什麼胃口也沒有了。
當晚,師尊幻成原形,氣呼呼趴在門檻上舔爪子。
小師弟手藝很不錯,師兄弟三人吃飽喝足,坐在庭院裡閒聊了會兒,各自回房。
半夜,師尊肚子咕咕叫,到底是耐不住,竄入小徒弟房中,準備讓他起來再做點吃的,不做烤魚就不做吧,什麼都行啊。
誰知撲了個空,小弟子房中無人。
此時姜月酌已徘徊許久,鼓足勇氣來到了景樽房間。
他端著一盤點心,往桌上一放:「做多了。」
景樽暗笑:「好,那我來消耗一些。」
小師弟低垂著眉眼不看他,內心明媚輕快的聲音卻響在耳畔:[如果大師兄喜歡,我就天天來送。]
景樽本來要誇獎,聽此話說不出口了,他放下點心,白日思量之事正好趁此機會,與他說一說。
他鄭重看向師弟:「阿酌。」
那低垂的眉眼一怔,一絲羞澀笑意很快被掩去,抬起的眸只有暗沉:「師兄不要亂叫。」
景樽道:「好,阿酌,你可知鮫人族是怎樣封印的?」
對方頓了一下,點頭:「傳言他們為禍世間,被沐臨上仙等,以沉沙陣封印在南海。」
景樽:「……」
合著我在傳言中只有一個「等」字?
不過想來也是,作者在寫正文的時候沒有他參與沉沙陣的劇情,只是在番外補充的。
他問:「你族人被封印,心中可有怨恨?」
小師弟思量須臾:「封印時我尚未出生,雖同族責任使然,但仍無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