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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人閃閃躲躲的走了一陣,右側方向,一座五層塔狀的建築物矗地而起,直插入空,在這裡居然造得有如此一座高塔,非但顯得格調突兀,更且有種令人稀奇迷惑的感覺。
快步搶到一排矮樹之後,周才端了口氣,向各人指了指右邊的高塔:
“這座塔叫做嗎真塔’,高有五層,每層峰凡三丈,其中有旋梯上下通達,雙老平日收藏的一干奇珍異寶,便都置放塔中……”
汪來喜抬頭端詳,嘴裡不閒:
“你可知曉他們把那條翠玉龍放在何處?我們只要這一件東西,對雙老別的玩意沒有興趣!”
周才沙沙的道:
“我早說過,只知道藏寶的地方,卻不清楚詳細確實的分類位置與開啟的方法,你們以為我算老幾?有這個份量參予如此機密?看在老孫面子與銀錢份上,我才斗膽領你們來到‘巧真塔’前,換成平時,我可連往前靠都不敢!”
話固然說得不大中聽,但卻是實話,汪來喜無可奈何的道:
“也罷,你既然不知道東西的確實擺置處,有關‘巧真塔’裡頭安排了一些什麼機關禁制總該清楚吧?我們應如何進塔,進塔之後需要注意哪些物事,你可得仔細說明。”
周才哭喪著臉孔道:
“在‘樂合居’我業已再三強調,我有法子領你們進‘雙老閣’,但府中一干機密重地,我就沒有把握保你們平安出入了,老實講,我對‘巧真塔’的內外警戒設施所知有限,且多為道聽途說,是不是可靠,我卻不敢說……”
汪來喜放重了腔調道:
“周兄,在‘樂合居’的當口,你不錯指點過我們,說待進入寶庫以前,四周三丈方圓的花色地磚都不能踩,要端挑素白的部分落腳,又說底層那片鐵門重逾千斤,沒有掛在雙老褲腰帶上的那串鑰匙根本無法開啟,你僅僅透露了這兩項,甚至連這座寶庫是尊高塔都沒說明白,現在若叫我們往裡愣闖,豈不是等於光著脊樑滾針板?”
楊豹也有些不滿的道:
“塔外的花巧先不說,至少塔內的各項關防裝置總得讓我們心裡有底,搞到如今,這座塔內是個什麼格局,我們還摸不清,玩笑開到這個地步,莫不成拿著我們幾條性命耍把戲?”
周才連吸了幾口氣,期期艾艾的道:
“各位大哥,各位老兄,你們千萬別誤會,別誤會啊……”
汪來喜往前一湊,幾乎把面孔抵上了周才的鼻尖,他惡狠狠的道:
“姓周的,你別儘想好事,以為留著一手就算對得起你家主子,少吐露點機密便可將功贖罪,你是完全錯了;我打個譬方你聽,搶人一兩銀子,和搶人萬兩銀子,犯的都算一個搶罪,一朝趟了混水,便合身趟了混水,豈有單個以手腳來分論的?你要是不實不盡,害得我們栽斤斗,別說孫有財往後饒不了你,我們也包管咬你出來,叫你墊棺材底,到了那個時候,雙老如果肯聽你喊冤,我就是你的灰孫子!”
“嗤”了一聲,楊豹道:
“周才,若是你竟在敲這種算盤,你就和個白痴差不遠了,正同你先時所說的一樣,眼下我們是一根絲線掛著成串的螞炸,假設我們遭了殃;你還想到何處消遙?”
猛力晃了晃腦袋,周才的兩邊須肉全在抽搐,他宛如在和什麼無形的禁制掙扎著:
“我,我決沒有這個意思,各位千萬莫想岔了……如今是怎麼個形勢,我還有不明白的?我不是隱藏著什麼不肯說,只是怕聽聞有誤,反倒害了各位,這個責任,我可背不起……”
汪來喜陰沉的道:
“你只管照知道的說,出了漏於我們自認倒黴,他娘做事就要爽快乾脆,哪有像你這樣推三阻四、虎頭蛇尾的?”
頻頻嚥著唾沫,周才吶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