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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您還去老太君那裡嗎?”
不知什麼時候;彩紅進了屋子;她的一句話也把我從恍惚中驚醒。我連忙站起身來;攏了攏頭;拽了拽衣襟;邊收拾妥當邊往外面走;“走吧;現在就去。”
我險些把這件事忘了;在房間裡懶了一上午;又被彩藍的事情攪得頭暈腦脹的;差點忘記應該去老太君那裡探望一下。
這幾日我基本上天天過去;末流已經和前段時間為老太君診治的薛大夫商妥如何醫治老太君的方案;而且幾天下來似乎略見一些成效;眼看著老太君的臉色和緩了許多;不再是我剛回來見到時那般蒼白。
不過她還是時睡時醒;沒有片刻是能夠言語的;好在身子漸漸好轉;也急於現在和她說什麼。
不過;我倒是想找機會和菊姑姑說說話;和她聊一聊有關七霞寺的事;她卻有意地躲著我;讓我抓不著能和她說幾句話的機會。再加上這幾日小乖很會纏人;我的滿腦子都是自己的兒子;就一直耽擱到今日;也沒能成行。
沒想到一進門;就看見一位幾乎見不著幾次面地人;我掩飾住滿腦子的疑惑;趕忙上前行禮。
“寶心見過夫人。”
是喬夫人;她正安穩地坐在床邊;衝我溫和一笑;“別拘禮;我是來看看老太君有沒有好些;這幾日我在佛堂誦經;似有所悟;老太君這一劫想必可以逢凶化吉。
”
雖然我自覺她這番話來地無稽。不過還是恭敬地應道。“夫人說地是。老太君福緣深厚。必然能好起來地。”
喬夫人滿意地點了點頭。不緊不慢地捻著手上地佛珠。忽而又是微笑。“說起來。我還沒有見過你地兒子。老爺給取大名了嗎?”
“取了。”我凝神回答道。“大名叫喬海悅。隨同輩地海字。喜悅地悅。小名是我氣地。就叫小乖。”
喬夫人重複了兩遍大名。又唸叨了一遍小名。眉眼柔和地看向我。慢悠悠地說道。“佛堂裡不好讓小孩子來。哪天我去看看小乖。如何?”
我自然欣然應下。她又坐了片刻。和我扯了幾句閒話。便起身離開了。我直把她送到院門口。才返回來。卻現剛剛還站在床邊守著老太君地菊姑姑不見了人影。而替她地是荷姑姑。
“荷姑姑;菊姑姑去哪裡了?”
而荷姑姑歉然地答道;“少奶奶;她這會兒許是在廚房;要不然我去找她?”
我當然不肯;老太君身邊就是這幾個老人;她也不肯讓小丫頭近身;統共就兩個姑姑在這兒;又因我躲出去一個;要找;也是我自己去找。說什麼今天也要問問了;時間拖得越久;她的話可能就越不真實。
“不用;你留在房裡;我自己去。”
她到底有什麼故事;竟躲過躲到這個份兒上;我不能任憑她繼續跟我玩捉迷藏;今天非要問清楚不可。而我終於在往廚房的過道找到了人;便直接把她帶回我的雅筑;不問清楚不罷休。
“菊姑姑;您照顧老太君有多少年了?”
我讓彩紅奉上了清茶;獨留我們兩個;而我並沒有開門見山;而是想先緩一緩她的情緒;便先扯幾句閒話。
菊姑姑嘴角微微抽動;別過我地目光;輕聲說道;“少奶奶;您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她自己主動提起;我便不
直截了當地問道;“菊姑姑;七霞寺裡到底生了”
菊姑姑把嘴唇抿了抿;乾巴巴地回答了一句;“關於這個;我早已跟老爺奶奶們說過;是這樣
她又把我曾經聽過的版本又重複了一遍;而她說越多;神色便愈的平靜;就好像是在說服自己;事情原本就是這樣的。不知為何;我就是不大相信;不大相信老太君好端端地會把自己摔成這個樣子;可又不認為是菊姑姑有什麼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