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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問還有沒有昨天的那個水。”
“沒了。”
慕容玥不是小氣之人，既然要救楚曄，給他喝靈泉水能加速傷口痊癒她願意。
只不過，現在系統升級化形去了，空間也跟著失效，別說靈泉，就是現在想拿空間裡面的東西都拿不出來。
昨天慕容玥收走房契和銀票抵了治療費用並答應管飯時，楚曄就看明白了，錢給到位了跟眼前這個女人提要求都不難。
楚曄緩緩睜開眼盯著慕容玥，顫聲道，“如，如果交易呢？”
楚曄強忍著疼痛說話的樣子，不像裝的。
慕容玥想了想便清楚了原因。
因為昨天他喝過靈泉水，而且喝得夠多，對疼痛有很好的減緩作用，過了一天靈泉水的效果消減，所以該疼的還得疼。
楚曄之前幾乎都是在昏迷當中，對疼痛的感覺模糊，如今清醒著，那一身傷帶來的疼痛饒是他這樣的錚錚鐵漢，也痛到了瀕臨崩潰的邊沿。
楚曄不知喝的是什麼水，但他知道能止痛。
按照慣性，系統升級只消一天，說到交易，慕容玥肯定願意談了。
“可以，但今天沒有，明天應該可以。”
“那，行吧。”
慕容玥瞥了眼只有她看得見的生命值進度條，這男人不會生生被疼死吧？
突然想起身上帶著的參片是泡過靈泉水的，慕容玥找了出來，連紙袋都給了閔懷，“這個就是用那個水泡過的，應該有用。”
閔懷接了過去，開啟絕袋拿了兩片給到楚曄嘴裡。
片刻，楚曄臉上痛苦的表情褪去，聲音也恢復了低沉富有磁性，“謝謝！”
“不客氣，我收了銀子。”
“……”
“夫人，我扶著爺，你來喂爺吃早飯吧？”
閔懷叫住轉頭要出帳篷的慕容玥。
看在楚曄那張俊臉的份上，慕容玥默了默，勺了些水給他潤了潤喉，然後一勺粥，一小塊饅頭，換著來喂他。
不再冷著一張陰森的臉，也不再是一張被痛苦折磨到扭曲的臉，哪怕臉上有幾道淺淡傷口，也那麼養眼。看著這麼一張養眼的臉，慕容玥願意當一個臨時奶媽。
特別是他現在乖乖地吃東西，真的挺大狼狗狗的樣兒，有種讓人很想上手擼兩把的衝動。
饅頭很快吃完了，粥也見底。
“還要嗎？”
“要。”
後悔問了。
帳篷內一個管扶著人，一個管喂一個管吃，安靜如雞。
破廟外就熱鬧了。
“老梁頭！老子終於趕上你們啦，京城有令下來，讓你們就近找個鎮子等一等，後面還有一大隊要流放滇南的犯人，上頭有令，讓你們兩隊匯合再一起走。”
“啊？還有誰這麼倒黴？”
“慕容尚書府的啊，那老癟犢子一家也被抄了，跟他們家有牽連的全都被髮配滇南，人可多啦！這是信件，給你了啊，我得回去覆命，路上我會讓後邊帶隊的頭兒說一聲你們在這附近的什麼鎮等？”
“前邊是芙蓉鎮。”
“對對，在芙蓉鎮等，梁兄弟，走啦，回見。”
外邊官差的大嗓門，誰都聽見了。
楚曄注意著慕容玥的臉色，慕容家出那麼大的事，他竟然從她臉上看不出一丁點的觸動？以前的慕容玥是假的還是眼前這個是假的？
“聽見了？”
“聽見了。”
“你不說點什麼？”
“說點什麼？要不，恭喜一下他們？”
撲哧！只有頭部能活動的楚曄，自打醒來後，第一次管理不住自己的表情。
慕容玥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