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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節課下來，焦玉珍只和姜晚互動，彷彿聽課的學生只有她一人。
白可瑤不甘於被忽略，稍揚聲道：&ldo;焦老師，我也想練習。&rdo;
焦玉珍：&ldo;行，你們誰先來?&rdo;
&ldo;我先來吧。&rdo;白可瑤搶著開口。
焦玉珍暗自搖了搖頭。
……
下午的課結束了，姜晚習慣性要上去擦小黑板，白可瑤已快步過去拿起了板擦。
姜晚便折回身收拾自己的物品。
三下兩下，白可瑤擦好黑板，拍了拍並沒有沾上幾粒粉塵的手，&ldo;焦老師，等下您怎麼回去?&rdo;
焦玉珍啜著茶水，沒作聲。
白可瑤接續問：&ldo;是坐100路公車嗎?我跟你順路，一塊兒走吧?&rdo;
&ldo;不用。&rdo;焦玉珍放下杯子，杯底不輕不重地磕在桌面上。
白可瑤擰著衣角，強自保持著謙恭的笑，&ldo;那您……&rdo;
&ldo;我還有點事，你先走吧。&rdo;
白可瑤咬了咬牙，拎著包走出教室。
&ldo;焦老師，&rdo;姜晚不知道焦玉珍老師有什麼打算，試探道，&ldo;我也走了?&rdo;
&ldo;一起下去吧。&rdo;
姜晚不遲鈍，早就看出焦玉珍老師似乎不太待見白可瑤，&ldo;嗯，&rdo;她有些促狹地眨了下眼，&ldo;今天&l;順路&r;送您?&rdo;
&ldo;好啊。&rdo;焦玉珍高興地答應。
公交車快駛到焦玉珍的目的站時，她像談論天氣般自然地同姜晚說了句：&ldo;後天我生日，來家裡吃個飯吧。&rdo;
姜晚愣了下，&ldo;我嗎?&rdo;
&ldo;是啊，到時候讓天遠去接你。&rdo;
焦玉珍看出姜晚的猶豫，輕拍她的手背，&ldo;就簡單吃頓飯，可能都湊不滿一桌。你記得要來，啊?&rdo;
&ldo;嗯。&rdo;姜晚矜持地應下。
其實她打焦老師一開口就想去，畢竟石天遠肯定會去，這是個同他見面刷他信仰值的機會。只不過她覺得自己可能沒什麼合適的身份去，故意表現得有些遲疑。現在有焦老師這番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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