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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賭徒只聽‘嘭’的一聲,那企圖留下兩人的打手,居然就這麼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牆上,吐出一口鮮血。
“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敢在地下財神的地盤撒野,活得不耐煩了?!”為首的打手暴吼一聲,掄起雙拳便向歐陽笑笑揮動而來,卻在洛寒看似隨意的一拂之下,再次倒飛了出去。
“不想死的都給爺讓開,否則別怪爺砸了你們的場子!”歐陽笑笑雙眼一凜,一股冷冽的氣勢透體而出,那沉重的低氣壓合著隱約的殺氣,讓人彷彿有種透不過氣來的錯覺。
“什麼人膽敢在我的場子鬧事?”一聲合著內力的聲音由二樓傳出,在整個賭坊裡不停迴盪。
歐陽笑笑順著聲源轉首望去,就見一名四十多歲的男人由二樓房間踏出,男人的長相極為普通,是那種丟進人群裡,絕對不會引人主意的那種,可是那雙精芒閃爍的雙眸,卻是歐陽笑笑極為熟悉的。
四目相對,兩人俱是一震。
歐陽笑笑眼眸微眯,嘴角漸漸彎起一抹笑,似是隱含了幾分嘲諷,“掌櫃的,好久不見!”
掌櫃的精神一震,急忙拱手恭敬的道:“原來是小歌,抱歉!手下人不懂事兒,您若需要銀子只需知會一聲便成,何需親自跑這麼一趟呢?”
“不來這麼一趟,爺又怎麼會知曉,掌櫃的不做兵器,改做賭坊了呢?”歐陽笑笑似笑非笑斜睨向他,眼中冷芒一閃而過,快得沒有絲毫停留。
沒錯,這人她正好認識,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將九轉金針賣給桃夭,又在製作出弓弩之後失蹤的藏兵樓掌櫃。雖然早知藏兵樓是桃夭的產業,可是在這種情形下再次相遇,無端讓歐陽笑笑心裡有些暴躁。
那該死的粉衣妖孽,有本事就永遠別想她求援,否則她一定虐死他丫的!
見掌櫃的面色微僵,似是難以接話,歐陽笑笑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邪笑道:“你們主子是你們主子,爺是爺,這點爺分得很清楚,這些銀子是爺贏的,爺自然要帶走,與你們主子沒有半毛錢關係。若是想要爺留下銀子,可以,拿點本事出來!”
因為她急於撇清關係的話,掌櫃的大驚失色,整個人縱身由二樓躍下,焦急的道:“小哥誤會了,小的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爺不想聽廢話,掌櫃的是打算自己上,還是一起上?”歐陽笑笑有些不耐的一擰眉,不關是哪種,就像她說的,若她要利用與桃夭的關係,直接去楚樓拿銀子就可以了,又何須跑這一趟?
若非京城所有賭坊都是桃夭的產業,她也犯不著跑來打劫自家人。
在歐陽笑笑心裡,有兩件事分得最清楚,一是銀子,二就是敵人。
在她同一群男人在一起之前,她可以毫無顧忌的打劫他們的銀子,就像是商人做生意似的,全憑頭腦,無謂顧忌。
但在一起之後,情形就會全然轉變,她不會用一群男人一個字兒,這是在某種立場上表明,她與他們是平等的存在。
這是一種扭曲的固執,但歐陽笑笑想,她一輩子也放不下這種固執,就像守護著她最後的尊嚴一般,永遠也不會退讓。
那怕,她手裡分明有桃夭錢莊的信物,和慕容子軒金庫的鑰匙,也不會跨越那條界線。
掌櫃的眉心一擰,恭敬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顯然是不打算再追究。
歐陽笑笑的視線冷冷的由他們身上掠過,一轉身,帶著洛寒便離開了賭坊。
一路上,歐陽笑笑都沒有說話,渾身低沉的氣壓從她踏出吉祥賭坊開始,就從未散去,洛寒也不敢在這時觸黴頭,只能不緊不慢的跟著,等待那陣低氣壓的散去。
良久,臉色難看至極的女人漸漸從思緒裡緩和過來,頭也不回的對洛寒吩咐道:“將銀票送去神州行,讓姜嫂連同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