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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沒有人說過你象妖怪吧。”
“誰說沒人說過啊?”我揚揚眉毛。哀家還被人吼過“妖女”咧。想想這好像也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不由得斂了得意。
他很奇怪的望著我,好像我真的是妖怪,“誰講過?”
我一愣,沒回答,他木木的又說:“千雪麼?”說完似乎有點後悔,略直起的身子又依了下去。我好笑的哼了聲:“怎麼可能。”又瞄他,賊賊地問:“你怎麼好像很討厭千雪?他是你哥哥吧~跟你講話,你都不太理他的樣子。”
他又把腦袋側了過去,以此來表明拒絕回答我的問題。我放下茶壺將他的臉扳了回來:“別人跟你說話的時候最好看著人家的眼睛。好沒禮貌的小子。”
卻見他眼睛睜得極大,被我捧著的臉孔迅速漲紅起來。我頗為驚訝地瞧著,忍不得笑起來時,被掙脫了重又側過臉去。直聽得一句蘊怒的低吼:“好生放肆的女子……”
我實在受不了,放口大笑起來。一笑,牽扯倒僵硬的脖子,扭得生疼,不由得哎喲了幾聲。他稍微瞥了我這邊一眼:“胸口痛麼?”
這一句,令我想起昨夜在溫泉裡赤著身子的我,臉孔也有點發熱起來……呃……
“不是,是脖子。”我轉移話題,揉著自己的脖子。這可不是我在裝嬌貴,也不知是那位高人發明了那樣不舒服的枕頭,又高又硬又小,睡了這兩日每天早上醒來都會落枕。不僅脖子痛,連脊背都痠疼得很。見他問起來不禁訴苦道:“你們的枕頭我用不慣。沒有軟一些的嗎?”
“軟一些的?”他茫然地看我。我解釋道:“用一隻布袋,裡面塞些羽毛啦,蕎麥皮啦,動物的茸毛啦什麼的,睡覺時枕著會舒服很多的。”
“怪談。”他不屑地輕哼。
這時門給扣響,我起來開了門,見是軟衾。她見了我笑嘻嘻的道:“林姑娘!果然在這裡。哎呀,打擾楚公子了。”千湮只略微點了個頭,又側過臉去,好像不想見人似的。
我迎了她出去:“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咦?這是什麼東西???”我這才發現她手裡拎著一團毛茸茸的東西。她很是開心的拿出來獻寶:“林姑娘快看,剛才順便獵到的。呵呵。”
這小東西原來是活的!
我驚奇的睜大眼睛。那一對圓圓的眼睛尖尖的耳朵,深色的小巧的爪子,全身紅褐色的茸毛,團成球形,被軟衾一手捏著背一手抓了大尾巴,乖乖地任人宰割。
“這……這不是……”我驚呼,“這不是博美嗎??”怪哉!這個朝代就有這種品種的狗了嗎????而且,而且它好胖啊!!!上帝見證,除了鬆獅犬,我還從沒見過這麼胖的狗!
“咦?林姑娘你說它是什麼?”軟衾奇怪地問了句,馬上拎得高高地說明:“林姑娘,這是隻狐狸呀。”
“呃??……!!”我驚訝地一把抓住它的耳朵,那小傢伙不安分地掙扎起來,軟衾手上用了力氣,一下子便不太動彈了。我有點心疼,卻見軟衾笑眯眯地道:“晚上衾兒給姑娘煲個狸肉菊花粥……”
“啊???!”我驚惶地看她,指著小傢伙犯結巴,“你你你你你說要吃了啊?”
軟衾茫然地問:“正是,不然……”她突然改了主意,興高采烈地說,“林姑娘,你看這尾巴……可以給姑娘縫條圍巾呢!”
我似乎看到那胖狐狸滿臉黑線,未等我回過神來,只見她已然高高興興抓著狐狸蹦跳著跑了出去。我忙追了上去,朝她大喊:
“軟衾!!!那……那狐狸……毛不要丟掉啊!!!!”
遠遠聽到她“噯”了一聲,沒了影子。
我鬆了口氣,轉過身來,用剛剛看狐狸的眼神,看向楚千湮:“剛才,咱們講到哪兒了?”
有一瞬間,我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