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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
“再喝一碗肉糜羹嗎?”應恕問。
“吃點青菜。”封瀝補充。
藺家人時不時瞅瞅應恕,時不時看看封瀝,笑得神秘又‘猥瑣’。
許挽挽抬起頭,環視眾人,黑白分明的眸子懵懵懂懂,看得眾人不好意思再盯著她看下去。
吃過晚飯,許挽挽惦記著戚琉璃和許褚和,直接回房間撥電話回去。
但打了許多次,一次都沒有人接。
許挽挽嘗試給許承打電話,撥過去幾秒,電話便通了。
“哥哥!”
透亮軟甜的小奶音透過電話筒,也能讓人心裡一甜。
“哥哥,爸爸和媽媽怎麼樣啦?我剛剛沒有打通電話。”許挽挽捧著電話,略顯苦惱。
電話另一頭,許承坐在椅子上,看著時鐘,“媽受刺激,住院了,現在還沒醒,爸和媽的前男友在醫院守著。”
“挽挽不用擔心這邊,你在臨京好好玩,明天我去一趟醫院,晚上給你回電話彙報情況。”
許承聽著許挽挽唸叨第一次坐飛機的喜悅,眉梢染上笑意,“哥哥還沒有坐過飛機,下次挽挽陪哥哥一起坐?”
許承和許挽挽有一句沒一句聊著天,直到夜深了,許承先道了晚安。
臨京和省城相距不算太遠,冬季的氣溫相差不大,只是臨京風更大些。
許挽挽的小臉有些發乾。
“應恕,我臉上快有裂紋了!”
許挽挽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嚇得捂著臉拍開應恕的房門。
應恕拿著牙刷,把許挽挽迎了進來。
“昨天沒擦香香?”
應恕抬手按了按許挽挽的臉,確實比來之前要乾燥些。
“擦了。”許挽挽深吸一口氣,委屈的嘟起嘴,“我要裂紋了,會醜。”
“……最多起點皮,不會裂紋。”應恕先糾正了許挽挽危險的想法,然後用乾淨毛巾沾水,給她擦了擦臉,“這邊氣候乾燥些,你出門玩的時候戴上口罩,晚上我和封瀝回來,帶你去買幾瓶新的擦臉油?”
許挽挽點了點頭,乖乖仰著頭,任由應恕給她擦臉。
擦完臉後,許挽挽蹬蹬蹬跑回房間。
應恕刷完牙,正要洗臉,鏡子裡出現封瀝的臉,嚇了他一跳。
“你進來不知道敲門?”應恕略帶責備,唇邊還有些牙膏沫子。
“你今天太磨蹭了。”封瀝雙手環胸,靠在門框處,“許挽挽找你做什麼?”
“臉有些起皮,該給她換擦臉油了。”應恕洗了把臉,再次抬起頭,與鏡中的封瀝對視,“我說的你考慮清楚沒有?你大伯家等著吸你的血,挖你的心臟,你確定要手下留情?”
“不是手下留情。”封瀝和鏡中的應恕相望,“應恕,不是任何事都要一個確定的結果。你沒有亂七八糟的親戚關係,沒辦法理解。”
應恕瞳仁濃黑,“如果我見到那個女人,我不會讓她活著。”
“你會。”
封瀝笑了笑,單手插兜,“你不是查過嗎?新的家庭,新的兒女,她不會主動找你,也不願意再見到你。”
應恕眸光凝在封瀝身上,並沒有開口。
封瀝索性繼續,依舊扯著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散漫的笑。
“應恕,我比你幸運多了,我爸媽全死了,傷害我的都是外人。”
“你媽,可沒死。”
一刀切斷的疼,和鈍刀割肉的疼,哪種更疼,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