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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買的?以前沒聽你提過。」在蘇辰的預警下,牧星瀾提前戴好口罩。
「差不多兩年了,不過一年前就閒置了。」蘇辰翻出掃地機器人,讓它開始工作。
兩年前,牧星瀾銷聲匿影,蘇辰時不時就會來這裡住幾天。
別墅旁聳立著株株分明的雪松,青杉挺拔,如同海上升起船帆的艦隊,兢兢業業地守衛在側。
開啟窗,清風就會將淡淡的木調味送進來,冷冽的檀香輕撫臉龐,彷彿牧星瀾的親吻。
後來,蘇辰以為牧星瀾棄舊憐新,拋棄了他,便再也沒有來過。
「對不起。」牧星瀾沒有問為什麼,默默地走到蘇辰身邊,怯怯地勾住他的小指。
如此敏感的時間節點,再加上屋外的陳設,牧星瀾自然什麼都懂了。
「沒什麼,還好我們沒有錯過。」蘇辰回握牧星瀾,十指交叉,嚴絲合縫。
人人都說物自腐後必蟲生,覆水難收,破鏡不可能重圓,還好他們只是因誤會分離,現今遲到的解釋如明礬入井,汙垢沉底,水質復歸明澈。
「蘇辰哥哥,我再也不會放開你的手了。」牧星瀾抬起相合的手掌,放在唇邊吻了吻。
「你要試著依靠我,我沒你想的那麼脆弱。」蘇辰語調漸緩,頗具壓力,「知道嗎?」
「唔。」牧星瀾心虛地眨了眨眼,口罩下的嘴角俏皮地翹了起來。
「不準陽奉陰違。」蘇辰扯下牧星瀾的口罩,點了點他的鼻尖,溫言警告。
「知道啦。」牧星瀾輕輕咬住蘇辰的指尖,舌頭旋了兩圈,暗示意味明顯。
蘇辰抽出濡濕的手指,劃過牧星瀾的臉頰,「顧醫生說了,不可以。」
「那你解開資訊素抑制器,我就聞一聞,可以嗎?」牧星瀾摸上了蘇辰的手腕,在扣緊的手腕帶上來回摩挲。
「只是聞一聞?」蘇辰食指放在解鎖處,挑了挑眉。
「還想舔一舔。」牧星瀾坦白,旋即補了一句,「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咬下去的。」
「不行,我怕控制不住。」蘇辰搖了搖頭,將手腕上的抑制器又收緊了一些。
「沒關係的,你可以隨時阻止我。」牧星瀾摟住蘇辰,撒嬌般晃了晃,「求求你了,蘇辰哥哥。」
「不,行。」蘇辰一字一頓,推了推牧星瀾光潔的額頭,「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住。」
牧星瀾頓時僵住,臉上掛著的笑意擴散又收斂,開心又不開心,糾結半晌後,委委屈屈地將蘇辰壓在沙發上,叼住脖頸細嫩的面板,不甘不願地磨了磨。
「好了,我把房間簡單收拾一下。」蘇辰順著牧星瀾的頭髮,安撫地拍了拍,「你去院子裡坐一下。」
牧星瀾鬆開牙關,拒絕道:「不要,我要看著你。」
「行,你把口罩戴好。」蘇辰妥協道。
之前的口罩已經被兩人折騰得不像話,蘇辰又抽出一個嶄新的口罩幫牧星瀾戴好。
因為不想洩露蹤跡,蘇辰便沒有請清潔工,親力親為地打掃。好在這地方雖然空閒已久,也只是灰塵多了些,不會太費事。
牧星瀾伴在蘇辰左右,因為不能勞累,蘇辰就沒有讓他動手,無非陪著說說話,擦擦汗。
兩人清掃的速度慢了些,卻別有一番滋味,彷彿新婚夫夫安置新家,兩顆心緊緊貼在一起,暖暖的。
恬靜的午後,牧星瀾摘了口罩,坐在二樓陽臺的鞦韆上,腳尖一下一下點著,蕩來蕩去。
蘇辰在櫥櫃找到殘餘的咖啡豆,磨了兩杯咖啡。
「純咖啡。」蘇辰將杯子遞給牧星瀾,「牛奶和糖包過期了。」
「蘇辰哥哥親手泡的,我還有什麼可挑剔的?」牧星瀾雙手捧著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