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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奚看出她眼神中的玩味,便轉身勸道:“好了,那日的事情我已經聽父親說過了,聽說是你找了瘋馬害她在先,她打了你,也算扯平了。”
祁雲景不依不饒:“什麼扯平了!她算個什麼跟我扯平,傷了我的臉,我以後怎麼嫁人,她是自己嫁不出去便也想把我拉下水!”
祁奚眉頭更緊了,語氣也重了些:“放肆!雲景,你的教養呢,她是姐姐,你怎能如此跟她說話!”
祁雲杉倒是不在意,只是嘆息一聲,朝她走近兩步:“看來還是我下手太輕了,你既然恨我至此,不如我今日就解決了你這個麻煩。”說罷,她便作勢按了按指關節。
祁雲景總算有些怕了,但礙於現在人多,她咬了咬唇,道:“你敢動我,我就去告訴爹爹!”
祁奚按住祁雲杉的胳膊,用眼神示意她別衝動,又對祁雲景說道:“此等家宅之事不要總是煩擾父親,雲景,你也不小了,要懂事些。”
祁雲景氣得紅了眼眶:“憑什麼你們都護著她,明明被打的人是我!”
傅枝蔓見勢不對,拍了拍她的肩,柔聲道:“雲景,你爹爹在廳堂候著咱們呢,可別去晚了。'
祁雲景在氣頭上,壓根冷靜不下來,祁奚為了將二人分開,便拉著祁雲杉的手往屋裡走。
祁雲景攥緊了拳頭,惡狠狠地盯著兩人相攜而去的背影。
“我也是祁府的小姐,憑什麼二哥只護著她!”
傅枝蔓雖然生氣,但還是壓下不滿安慰女兒。
“別忘了,他們才是親兄妹,若不是那個小賤人的母親死得早,哪裡還有我們母女的事。別的不打緊,你只需記得好好拿住你爹爹的心,這個家裡,只有我和你爹還有遙兒才是你的血緣親人。”
大概是覺得母親說的有道理,祁雲景鬆了拳頭,換上一副乖巧的臉。
“母親說的對,她母親已經死了,現在我才是將軍府正經的小姐,二哥哥再護著她也沒用,日後,還不是要看我的臉色。”
“我們景兒想通便好,你爹爹已經在前廳等了許久了,還不快去陪陪他。”
入了前廳,屋子裡一家老小都聚齊了。
祁雲杉環視一圈,沒有看到祁江的大兒子祁宏,想了下便知道了,祁宏是四品都尉,此時應該在邊外府城鎮守。
說起來,祁宏還是她提拔的軍官呢。
至於老三,她記憶中好像沒有這個人的影子,似乎從前聽誰說,祁家有個夭折的孩子,想必就是老三了。
腦中思考時,祁雲杉總是不自覺露出清冷的神情。
祁江坐在正上手,看到祁雲杉從容不迫踏進來的步伐,有些驚訝,以前她都是低著頭福著腰,比丫鬟還像丫鬟。
今日倒是真有些大家閨秀的樣子了,說起來,應是從秋獵以後就變了。
“怎的耽擱了這麼久,出靈的時辰馬上就到了。”祁江的語氣森嚴,但不難聽出他已經放低了聲音。
祁雲杉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禮,垂眸答話。
“許久未見二哥,忍不住多聊了兩句。”
祁奚點點頭,一邊玩笑著說:“你還知道我們許久未見了。”
說罷又拱手叫了聲“父親”。
祁江示意祁雲杉坐下,而後又開始訓教祁奚:“你身在禮部,切不可失了禮讓人拿住把柄。”
祁奚身在禮部,卻要被一個常年在軍營的爹訓誡要懂禮,若是換作旁人,一定會在心裡腹誹幾句,但祁奚是個妥妥的正人君子,只是低聲應是。
祁雲杉見沒自己事了,便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剛落凳,坐在左邊最下手的一個小男孩便對她做了個鬼臉。
淺淺思考了下,才想起來原來他是祁雲景的弟弟,祁遙,七八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