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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
傷口像被鋸齒狀的武器割出來的,我敢肯定,那是一種飛鏢型別的暗器。
從那以後我就離開了家,偶然下,我拜入一位劍客門下,他教我習武練劍。
他曾告誡我:
‘冤冤相報何時了,如果執意要做,那就不要手下留情,不放過任何一個,若一時心軟留了後,他會跟曾經的你一樣,他不會知道他家人做了什麼,他只知道你是魔頭,一個屠殺了他全家,冷血無情的魔頭。’
後來我出師了,我向那位教了我十年劍術的人道別,從那以後便踏上了尋找兇手的路途。
我去過很多地方,我這雙手也開始沾染鮮血。
我自詡除暴安良,殺過不少土匪惡人和村霸,也曾殺過一些無辜之人和尋仇之人。
我也終於明白了師傅的那句話,那些尋仇之人,又何嘗不是像當初的我一樣?
可我不能停下,尋找了整整四年,都一無所獲,那兇手像是從人間徹底消聲覓跡了。
我想過放棄,可睡夢中,家父死不瞑目的樣子,在腦中一直揮散不去。
他直勾勾盯著我,彷彿在質問我為何放棄?為何不肯為他報仇?
我無法停下,我睡不安寧,不只是因為噩夢,因為還要無時無刻提防來尋仇之人。
終於,在第五年時,我終於發現了兇手的蹤跡。
那是在一處荒郊野外,我四處追尋著兇手來到了這裡。
或是誤打誤撞,或是老天爺眷顧,我看見一具屍體。
那人也是習武之人,他跟人打過一架,他身上的武器被拿走了,身上的傷口是那樣的熟悉。
這麼多年了,終於又出現了。
那是一年夏天,屍體還沒有腐爛,說明這件事是最近發生的。
我離找到兇手已經不遠了,我追尋這腳印往前追去。
途中我經過了一家客棧,客棧裡有不少江湖人士,我猜測兇手可能也在這裡。
我走了進去,我只是隨意掃了一圈,並沒有打草驚蛇。
我訂了間房暫住下來開始調查,我以切磋的名義,跟客棧裡的人輪番比武。
但有一位帶著斗笠,一身黑衣的神秘人拒絕了。
他給我的第一印象,冷漠,麻木,那是殺了很多人後透露出來的氣息。
我直接動手,他不得不跟我打。
跟他打了幾個回合,不分上下。
我並未像跟其他客人交手時留手,像我們這種人,一生會樹敵很多。
指不定哪天就栽倒在尋仇之人手裡,不管他是不是我的仇人,殺了他,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吧。
他剛才始還並沒有認真,但我招招都足以至命,這讓他也開始認真。
他不再留手,他很厲害,幾個回合下來,我已經掛了不少彩,他也沒落著好。
我持刀向他襲去,他快速把手伸向懷裡,我朝旁邊一歪,躲開了暗器的襲擊。
不等我近身,又是幾個暗器襲來,雖然躲開了大部分,但還是有一發擊中了我下腰。
這個暗器很奇特,類似飛鏢,通體漆黑呈圓形,周邊全是鋒利鋸齒,中間有一個正方形的小洞。
將暗器拔出來,那一瞬間,我彷彿忘記了傷痛,我記不清我被砍了多少劍,一心只想殺死他。
即便是像他那樣的人,在面對發了瘋似的我,也終於露出了恐懼之色。
又拼了幾個回合,感覺我快站不穩了,那男人也無心再戰想要逃走。
就在他生出這種想法分神時,我抓住機會,一劍捅向他的胸膛。
他下意識的舉劍來擋,可已經來不及了,他把抵擋的動作換成刺出。
我右胸膛中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