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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就是一巴掌:“輸什麼輸,你姐夫是律師,以後只准說贏不準說輸。”
楚鈞給丈母孃逗樂了,他說:“媽,是二丫的書,不是輸贏的輸。”
安璟說:“我的那些書呀,真虧你能想著,今天這麼晚了,車又挺得遠,改天吧!”
兩個人告別了父母,因為車子停的遠,兩個人就慢慢走著。
今天沒月亮,到處黑乎乎的,安璟裹緊了薄尼風衣,隔著楚鈞能有一人的距離。
楚鈞招招手:“過來點兒。”
安璟傻傻的問:“幹什麼?”
“你過來,我告訴你點兒事情。”
安璟剛湊過來一點兒就給楚鈞扯懷裡,“就是幹這個。”
安璟的柔軟緊貼在楚鈞的胳膊上,她渾身燙起來,明明寒風瑟瑟,她卻覺得臉熱乎乎的。
楚鈞摟著人說:“這樣才有個夫妻的樣子。”
安璟開始覺得彆扭,但慢慢放鬆下來,她問楚鈞:“對了,謝家辰去幹什麼了?”
楚鈞說:“在你老公懷裡問別的男人,你覺得這好嗎?”
“不是和你開玩笑的,我都看到他給你遞眼神兒了,楚鈞,你們到底有什麼瞞著我們,不會他外面真有人吧?”
“想什麼呢,老謝不是那號人,你別瞎想,總裁就是這麼日理萬機,你該慶幸沒找個總裁,否則哪有時間陪著丈母孃小舅子打撲克。”楚鈞說話就說話,手還不老實,伸到安璟的耳側一下下捻著她的耳垂。
她的耳垂很薄也很軟,也如他想的那樣沒有穿耳洞,摸起來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安璟給他捻的發癢,偏著脖子去躲,他索性把整隻手伸到她脖子裡,突然而來的涼意刺激的她大叫,幾個行人就往他們這邊看,嚇得安璟趕緊捂住嘴巴,任由鹹豬手到處點火。
安璟全身僵硬,每一個細胞都變得鮮活無比,清晰的感覺到他粗糙的拇指劃過頸窩,然後慢慢下移。。。。。。。
夜風撲面,帶來初冬的冷意,安璟渾身卻像浸在暖洋洋的水裡,他的味道,他的氣息,他的呼吸充斥在她的周圍,像是一張無形的網,密實柔韌,將她網在其中,深深的沉迷下去。
身體深處湧起來的陌生渴望讓安璟微微顫抖,她刻意尋找話題:“你工作不也忙嗎?對了,你那個大案子怎麼樣了?”
說起這個楚鈞的興致沒了一半,他拿出手改握住安璟的手,一路走著說:“別提了,上訴了給壓下來,壓下來又上訴了,這兩口子現在都變成了仇人,打官司就跟兩國交鋒一樣,太難纏。”
也許夜太黑,也許手太暖,安璟卸下心防,忽然想和楚鈞好好談談,她問楚鈞:“楚律師,你辦過那麼多的離婚案子,還相信愛情和婚姻嗎?”
楚鈞沒想到她能問這個,結婚的這幾天她一直對他小心翼翼,有時候甚至覺得他們的家就像一個公司,而她只是一個應聘的新人,一邊兒賣力工作拼命討好,一邊兒卻有些力不從心,想到她的辛苦楚鈞有點心疼兒,他揚起眉頭,說:“我以前是做刑辯的,和賀一飛那樣的,就些殺人放火的官司,我從碩士畢業後一直跟著我的老師工作,可是有一次我犯了錯,因為得到證據的時候太晚,不能呈交法庭我就鎖到保險櫃裡準備第二天遞交,可是第二天我開啟保險櫃一看,那檔案就憑空消失了,就好像我從來都沒有取得過,因為丟失了這份證據,我的當事人傷人罪名成立,給判了十年,從法庭出來我就給我的老師遞交了辭呈,刑辯太殘酷了,他掌握的是活生生的性命,我覺得我沒有那麼強力的能力能淡定的看待生死,所以改行,專攻民事。”
安璟想聽故事一樣她緊緊握著楚鈞的手,問:“那檔案為什麼會消失,那人是被冤枉的嗎?”
楚鈞捏捏她的小鼻子:“是,當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