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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梁憫前去顧府提親,欲聘顧相嫡女顧婉做太子妃。
謝昭華難以置信,哭著去問太后。
太后心疼的抱住她,束手無策:
「好孩子,太子妃……只能是顧家的女兒,待阿憫登基,哀家一定下旨接你入宮。」
謝昭華哭得沒了氣力,去東宮等梁憫回來。
她從未時等到酉時,終於等到從顧府提親回來的太子。
謝昭華牽著梁憫繡金線蟒袍的衣袖,紅著眼哽咽道:
「太子哥哥……怎麼娶了顧家姑娘做……做太子妃?」
那日,一向溫潤如玉的太子哥哥,竟無情拂開了謝昭華的手,面色如霜,漠然疏離:
「孤要娶誰做太子妃,與表妹何干?孤不日將迎娶顧家姑娘入主東宮,表妹也不小了,還望表妹自重。」
謝昭華沒有不知羞恥的糾纏下去,轉身去了靈昭寺。
她不知道為什麼要去靈昭去,但她就是想去。
彷彿冥冥之中有人指引著她去靈昭寺。
謝昭華一跨進靈昭寺,心口就疼得厲害,沒走兩步,便倒在了靈昭寺門口。
她在靈昭寺躺了三天三夜,滿嘴都是胡話。
林如芝心痛疼不已,嗚嗚咽咽的守著謝昭華。
寺裡的元空禪師告訴林如芝不用擔心,謝昭華只是染了風寒,加上身子弱,這才昏迷不醒,好生修養上幾天便無大礙。
那三天裡,謝昭華反覆做著那個夢,叛軍攻皇城,殺梁憫,領兵圍殺謝家,為首的將軍一□□穿過她心口。
謝昭華看清了所有人,唯獨看不清那將軍的臉。
謝昭華醒來後,神情有些恍惚,林如芝哭著把她摟進懷裡:
「傻孩子,娘親一定給你挑個更好的夫婿,娘只盼著你,別再做傻事。」
她們以為,她想不開要出家。
謝昭華醒後,元空禪師餵她喝了一碗符水,隨後告訴林如芝,謝昭華已無大礙。
謝昭華被接回謝府後,母親兄長輪流守著她,生怕她再想不開做傻事。
謝昭華回來後不哭不鬧,每日在府裡看書寫字,彈琴繡花。
她原本就溫柔聰慧,端莊懂事,梁憫不喜她,她亦不會自甘下賤,要死要活,日子總還得過,她日後還要嫁人。
謝夫人守了謝昭華一月,見她漸漸平復下來,一心看書寫字,琢磨女紅,這才放下心來。
謝昭華極看重在京都的名聲,琴棋書畫,規矩儀態,教養性情,人前人後,她都要做到最好。
她生在鐘鳴鼎食之家,規矩禮儀自幼熟記於心,她相貌又好,不管見了那位夫人都是大方一笑,圈子裡那些夫人都喜歡她。
憑她的家世才情,假以時日,定下一樁顯貴親事不是問題。
謝府鐘鳴鼎食之家,謝昭華自小錦衣玉食,綾羅綢緞,身為女子,她沒什麼大志向,只盼日後嫁做顯貴夫人,相夫教子,人前人後珠圍翠繞,香車寶馬,富貴一生。
至於日後的夫君,夫君喜她也好,厭她也罷,她無須花費心思,最最重要的,是她在京都的臉面名聲,她自個兒過得舒坦便好。
原以為日子會就這樣過下去,可謝昭華不曾想,她還會再做那個夢。
她去靈昭寺那日是九月十五,此後每逢十五,她定會再做那個夢。
叛軍攻皇城,殺梁憫,領兵圍殺謝家,為首的將軍一□□穿她心口。
每每醒來,細汗沾身,心如刀絞,痛不欲生。
起初謝昭華以為是巧合,不甚在意,可每逢十五,她一定會做這個夢。
謝昭華怕林如芝擔心,沒敢告訴她。
她避開桂嬤嬤,佯裝成丫鬟,帶婢女春落偷偷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