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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個天殺的狗東西壞了他們家娘子的清白。
哪怕溫言後來跟自己解釋了,茵陳還是氣憤的不行,恨不得能砍下蕭景和半塊肉來。一想到自家娘子的後半生就要交代在那樣一個不學無術,花天酒地的人身上,茵陳就來氣。
其實蕭景和也沒什麼,只是同蘇林軒相比,實在差的太遠,茵陳也是看好溫言和蘇林軒這一對的。
「好了,莫要再哭了,你是想用這金豆子把我淹了不成?」
茵陳委屈的搖搖頭,哽咽的說:「婢子只是想著,這樣的事總該留到大婚之夜的,如今蕭郎君這樣不清不楚的毀了娘子的清白,心裡難受的很。」
「幸虧那蕭郎君還是個有擔當的,答應娘子會娶你為妻,若是學了話本上那些負心漢,娘子你可怎麼活啊。」
溫言沉默了下,沒想過有這種可能,蕭景和那性子鐵定會負責的。退一萬步來講,就算他不認帳,溫言也有法子讓他負責。
「好了,事已至此不必多說,快些洗完歇下吧。」
如此安然了一晚上,第二日一個驚天大訊息在江寧炸開了鍋。
當朝太子殿下在溫府做客,明日將要返回長安。
聽到這訊息的張允和許方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說一遍,景和賢弟是誰?」
「原來竟是太子殿下。」蘇林軒聽著下人的回稟,皺了皺眉頭,立馬叫人備車趕去溫府。
三人在府外撞上,蘇林軒來不及打招呼就被張允拖拽進去,甚是狼狽。
溫裕和李氏坐在堂上,面前的茶一口未動,心如死水。
比起他們稱兄道弟的蕭景和是太子的訊息,更讓他們難以接受的是自己女兒已經被他拐上了榻,不嫁都不行。
「唉。」
「哎喲。」
「我的天爺呀。」
溫裕想著想著就開始掉眼淚,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哭的像個孩子,一頓捶胸頓足:「想我溫裕一世英明,如今這點識人的本事都沒有,認賊做弟,毀了我閨女的一生啊。」
被罵是賊的蕭景和坐在左邊首位,大氣都不敢出。
蕭元清坐在右邊首位,忍不住道:「溫老爺還是要注意些措辭,怎可辱罵當朝太子。」
「你給我閉嘴!有你說話的份嗎!」
蕭元清:「??」
想他縱橫朝堂幾十載,堂堂蘭陵蕭氏家主除了被自己父母和當今陛下罵過,誰膽敢在他面前放肆。蕭元清一張臉鐵青,看的蕭景和舒心不已。
老匹夫這是遇到對手了。
李氏涼涼的看了溫裕一眼,再瞥了下堂下的蕭景和,只覺得天旋地轉,蒼天不公。她嬌養了十數年的女兒最終要給別人做妾了。
雖未明說,可大家心裡都跟明鏡似的,這樣人家的女兒沒資格當太子妃。
李氏扶額道:「煩請太子殿下和蕭公都出去吧,我與我夫君暫時不想看到二位。」
蕭元清:「??」
這一家子都是些什麼妖魔鬼怪,對權貴最基本的敬畏之心都沒有嗎?
第十五章
「別嚎了,都到這般境地了,想想怎麼讓阿言以後的日子過的舒心些吧。」李氏彷彿被抽空了周身的力氣,淡淡的說出這句話。
若是溫言不願意的話,動用整個溫家背後的力量他們也能不讓她嫁過去,可聽溫裕說了她是鐵了心要跟蕭景和,他們還怎麼攔。
一想到日後溫言就要在那吃人不吐骨頭的深宮之中度日,李氏的心宛若針扎一般的疼。
「先前我覺得景和是蘭陵蕭氏的郎君都不願意讓阿言嫁,如今更厲害。東宮之位是多麼驚險,當朝七八位皇子都盯著那個位子,我真怕日後阿言會淪為皇權鬥爭的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