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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陳見了蕭景和,沒過腦子的問了句話:「太子殿下過來認錯了?」
他認什麼錯?蕭景和額角青筋直跳,咬牙罵道:「本宮認什麼錯,還不叫你們良娣出來迎接本宮!」
本來隔得就不遠,偏生他聲音還大,玄參在裡面聽見了,暗道一聲不妙,稍稍抬眼看了一下溫言的臉色,不著痕跡的身子後傾。
溫言鎖著眉頭,覺得長安這地界著實風水不太好,她一過來就各種犯沖。
「茵陳,進來,關門。」搖了搖頭,溫言說了幾個詞就往榻邊走,懶得跟蕭景和浪費力氣去爭。
不用說她也明白,回了長安蕭景和翅膀硬了,要開始鼓吹他們所謂的男權夫權了。溫言沒那麼好的脾氣慣著他,把他擋在門外不收拾他已經很仁慈了。
茵陳得了指令,略帶抱歉的看了一眼蕭景和,福身道:「殿下,婢子不遠送了。」
蕭景和不情不願的說:「告訴你們良娣,不要恃寵生嬌,本宮脾氣好不同她計較。還有啊,五月廿七是個好日子,陛下已然同意那日操辦大婚了,都給本宮準備起來。」後面那句話蕭景和是對著外面站著的東宮半數宮人說的,「記住了,能多喜慶便多喜慶,名義上是良娣,你們給本宮按照太子妃的禮制操辦,明白了嗎?」
「是!」
這一番話又讓所有人清楚的明白了,東宮眼下是沒有太子妃,就算將來有,也只會是裡頭那位主子。
茵陳進了裡面去,挑開珠簾見溫言閉著眼睛靠在榻上,笑眯眯的說:「娘子不必裝睡了,婢子曉得您醒著。」
「太子殿下跟您道歉了,可滿意了?」
溫言翻了個身,道:「他何時同我道歉了?」
「這還不算道歉啊?主動來找了您,當著所有人的面兒說了按太子妃的禮制操辦大婚,說到底還不是怕因為昨日那事叫有些人看輕了您,特意來給您長臉的。」
「胡說,好了,我乏了,你下去吧。」溫言淡淡開口,唇邊卻是沾上了笑意。
茵陳看破不說破,輕手輕腳的跟玄參一同退了出去。
五月廿七便是在半月後,東宮這麼些年沒忙碌起來,一下子熱鬧了,滿宮裡的人都在問是怎麼了。
聽聞太子要納良娣,各方都過來打聽何方神聖能入了太子殿下那混世魔王的眼。
得知是位普通商戶女,大家都有些嗤之以鼻。
尤其是諸王聽說了這件事,對蕭景和嘲諷輕視更甚,「咱們這位太子殿下果然還是十年如一日的愚笨,都到了這般境地還不知道娶個四世六望家的娘子,好讓自己以後有條退路。不過也是,那些個家主都是人精,誰會把當作公主一般培養的女兒嫁給那廢物。」
「五月廿七這一日,本王就看看能有幾人去慶賀。」
蕭元清在自己府中練字,才寫完半邊,聽了下人說蕭景和叫溫言做了良娣,手一抖毀了一副好字。
「是我小看太子殿下和溫小娘子了,」本來以為蕭景和再怎麼無理取鬧溫言也只能是個良媛,這下一步登天成了三品良娣,都跟他平起平坐了。
下面人說了句:「回家主,聽聞太子殿下在甘露殿裡很是哭訴了一番,將孝章皇后抬了出來,陛下這才答應的。」
哭訴?蕭元清笑了下,這才是他認識的蕭景和能幹出來的事,「陛下對於孝章皇后虧欠甚多,不怪乎如此由著太子胡來。」
「罷了罷了,備好厚禮,半月後隨我前去東宮拜賀。」
下面人忙道:「家主真要去東宮?某聽聞諸王府上明確放了話誰若是敢去東宮拜賀,便是與他們作對。」
蕭元清皺眉道:「還有此事?當真是心胸狹隘毫無氣量可言,畢竟是自己的兄弟,如此也不怕惹了陛下不痛快。由他們去,我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