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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小玉,思考著所謂“販奴”的意思,默然無語。
“秦大人,如此一來,這孩子的忙算是幫了,你要問什麼,大可隨便問了吧?”王籍之看著有些發呆的秦溪,拍了拍他的肩膀。
秦溪搖了搖頭:“既然王大人要帶著他們去壽春,那便在路上問吧。”又對孫小玉道:“早些回去打點,明日卯時起行,不得有誤。”
“好!”孫小玉恭恭敬敬一肅拜,問道:“敢問大人名諱?”
“我叫秦溪。”
“那秦大人,明早見!”
孫小玉一陣風一般地跑開去,秦溪看著孫小玉的背影,一時間有種怪異的感覺。
王籍之道:“秦大人想什麼呢?”
“我總覺得這孫小玉到處透著奇怪,但是又說不上來。”
“奇怪?不就是個女扮男裝的丫頭麼,有什麼奇怪?”
“哈?她是女的??”秦溪驚愕道。
“對啊,你不會一直沒看出來吧?”
秦溪把頭搖的像草把一樣。
“雖說年紀小,可人家也已經有女兒家的體態了啊,而且雖然臉上髒兮兮的,分明是個女孩子的樣子嘛,長得好像還行。看舉止,恐怕是大戶人家的子女,畢竟她剛才與你道別,行的可是肅禮啊!”
秦溪愕然。
次日清晨,車隊整肅完畢,正欲起行時,遠見浩浩蕩蕩一隊人馬走來,當先的自然是孫小玉,另有一滿臉虯髯的大漢緊緊跟著,見了秦溪和王籍之倒頭便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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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人收留之恩!”
王籍之自有威勢,手一揮道:“起來吧。你們在此落腳有多久了,可有害過人命?”
虯髯大漢惶恐道:“我等方到此半月,不敢害命,只謀些食物罷了。”
“好,那你等需緊隨我車隊,切莫落下太遠,論腳力,這牛車也走不快。”
“是!”
車隊將行,秦溪看著一臉期待的孫小玉著實犯難。
若不知她是女兒身,共騎一匹馬也就算了,但既已知曉,如何還能像昨日那般親暱。
思慮半晌,索性秦溪也下了馬,只牽著,與孫小玉同行。
“先與我講講你的師門,越細越好。”秦溪也不願兜圈子,上來便直接問重點。
“回大人,其實我那個不算是師門,我們村子裡有一脈代代相傳這月嘯之術,到我這代就只我一個了。”
“月嘯之術?”秦溪皺眉,這又是未曾聽過的一個名詞:“若按你所說,你們村子當有很多高手,你怎會流離至此?”
“我生長的小村在幷州一座很大的山下,離河內很近,這些年戰亂,有朝廷的大官抓人充作奴隸販賣,以賺軍餉,我那村子懂的月嘯之術的不足六人,而且也實力也不及先祖,自然敵不過朝廷軍隊,逃得逃,死的死,我便被抓了,當做奴隸賣到青州,輾轉又到徐州,後來與許多販奴一起合力脫逃,才到此處。”
“你說……實力與先祖作比,你先祖又是誰?創立月嘯之術的高人嗎?”
“我家先祖名叫孫登,號蘇門先生,精通音律,早年修習道家經書,結合音律偶得了這月嘯之法,我家長輩只說他的長嘯如鳳凰的鳴叫一般,整個山林都能聽到。哦對了,秦大人昨天提及的鄒鈺,其實追根溯源便是我這為先祖那一輩的舊事。”
“哦?願聞其詳。”
“早年有一位名士善彈琴,曾跟隨我家先祖學習音律,那人名叫嵇康,想必秦大人也聽說過。”
秦溪點頭道:“不錯,獲罪於司馬昭,一曲廣陵成終響,此乃數十年前的舊事。”
“正是此事。那鄒鈺,算起來正是嵇康的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