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4頁)
撲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好的笑道:“謝少爺,奴婢知錯了,奴婢自己來,不妨礙少爺……”
“手!”君聞書不耐煩的打斷了我,“少爺,”我還想說什麼,他已經把我的手拉起來放在桌上,極為不滿的瞪了我一眼,眉心都要扭成一團了。我心虛的看著手,不敢看他。他默默的拿了棉花小心的給我擦了血,又拔了瓶塞,拿了球棉花倒藥。
“少爺您坐,”此時不賣乖,更待何時?我正欲站起,他又把我按下去,“坐著。”又是命令式的兩個字,我一動也不敢動。他的棉花剛碰上我的傷口,我便“噝”的吸了口涼氣,他看了我一眼,我登時就閉了嘴,他沒說話,手上卻輕了。
“好了。”我看著像個粽子似的大拇指,心裡想,怎麼這麼倒黴啊。君聞書又拿著藥瓶一言不發的回到了書桌,轉身又回來了。
“伸手!”不是包好了麼?又伸手做什麼?我疑惑的伸出了左手。“不是,那隻”。君聞書命令道。那隻沒壞呀,我心下奇怪,卻還是伸了過去。“轉過來,手放平端好。”我照著吩咐的做了,他卻手一揚,我的眼都直了,戒尺?!
我的右手結結實實捱了十下戒尺,手心立刻又紅又腫,火辣辣的,疼的我呲牙裂嘴,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轉。
“你就那麼想看那信?!”君聞書聲音威嚴。我不吭氣,你不知道我想看?你們君家冰冰冷,我看個熱乎的信怎麼了?
“你若是再有一次,我就不准你再寫信。”他繼續冷冷的說。這是什麼今世,我連寫個信都要人家準,我是個下人怎麼了,下人就得這樣?你們家養的牲口也得有自己的生活吧?我氣極,淚水終於出了眼眶流了出來。哭也不讓你看見,我別過身去。
他嘆了口氣,“以後還敢麼?”我不理他,君家的老爹喜歡用棍子打人的背,老孃喜歡用耳光打人的臉,基因組合的兒子喜歡用尺子打人的手,一家的變態,一家的混蛋,什麼東西!這麼個陰森的地方,日頭見不著個日頭,天天擔驚受怕的,連個出路都沒有……。我的淚越來越多,以至於最後都有點氣噎了。
“你別哭了。”他的口氣有點軟,我不搭理他,“你別哭了,有那麼疼麼?我又不是沒捱過打,在君家,哪有不捱打的?有比捱打更難捱的!”我氣的不吭聲。
“你別哭了,讓你晚上回去看,你還有理了嗎?”我火了,我沒理,你有理,你們君家一家人都有理,你們講理,講到不分道理要打人!講到不分道理就要往死裡的打人!
他過來拉了我一下,我以為他又要打我,壓著的火全起來了,又是打!我忽的起身甩開他的手,轉過來,“啪”的就是一耳光,他愣了,用手去摸臉。
我呆了,這一耳光不是故意打的,我也不知,怎麼……就打出去了。我呆呆的站著,一時不知怎麼辦,兩人就這麼對著站著,互相瞪著。算了,打了少爺,在這個死爛君家,更是了不得的大事,我本來就是掛了號的人……我也不活了,這是什麼日子?要出路沒出路,平日又過的這樣,我死,我重新投生,我不信比這更慘!
我擦了擦淚,平靜的一行禮,“少爺,我打了你,什麼也不用再說了,你打算怎麼處置我任你便吧。”我隱約記得,在宋律中,這好像是什麼犯上,殺了主子要處極刑中的一種,但打主子是什麼刑?我也想不起來了,法制史都是上輩子學的,早忘光了,最近忙著看王安石去了,上面講一堆變法,沒有《宋刑統》。王安石——蕭靖江,你九月份也好好考試吧,好好考,出人頭地,別似我這樣任人欺負,你說的沒錯,這個鬼朝代,沒點地位,真是不行。
屋裡一片寂靜,外面雨不緊不慢的打在地上,一片響,蟲兒唧唧的叫著。他仍舊站著,我也站著,低著頭,左手和右手都疼,一個因綁了紗布而發冷,一個因捱了打而發燙,右手還不斷的打著顫。這個鬼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