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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了。”
說著,拿出一罐子花籤來晃了晃。
眾人皆笑,伸手挨個去抽。
魏子玦抽到的是桃花,張口就來:“欲買桃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遊。”
他下手的趙燕寧喝了一杯酒,亮出自己的梨花籤:“燕子來時新社,梨花落後清明。”
周亭川唾他:“大好的日子說清明,你自罰吧。”
趙燕寧想爭辯,對面的拂滿也瞪了他一眼。
聳聳肩,他乾淨利落地連飲兩杯。
周亭川起鬨而笑,拂滿卻又比劃問他:你什麼籤?
笑意戛然而止,他苦兮兮地露出籤頭:“哪有寫丈菊的詩詞啊,我是沒讀過。”
“少廢話,喝!”趙燕寧紅著臉呵斥。
周亭川也跟著喝了兩盞。
後頭的拂滿和汀蘭抽到的都是荷花杏花一類好說的,一圈轉完輪到如意,她卻是眨也不眨眼地仰頭喝了兩盞下去。
“這倒是個騙酒喝來的。”照影笑道。
“我又沒念過私塾,哪裡知道什麼詩詞。”放下酒盞,如意笑道,“下一輪吧。”
大堂裡氣氛火熱,酒至酣處,趙燕寧還把周亭川拎到看臺上跳了支胡旋舞。知己好友推杯換盞,滿桌山珍熱氣盈盈。
如意捻著酒杯託著腮,雙眼朦朧地想,這可比在洞中修行快活多了。
竹籤自她袖中滑落,跌到了地上。
宋枕山側頭不經意瞥了一眼,卻見上頭是最簡單的臘梅二字。
就算是沒念過私塾,寫梅的詞難道還不好說麼?他不由地看了如意一眼。
如意慢悠悠地將那花籤給拾了起來。
不肯皎然爭臘雪,只將孤豔付幽香——說是能說的,但。
她睨著上頭那兩個字,不知怎的就想起自己當初傻乎乎地為他與人爭辯,拿新開的臘梅做籌,賭了滿滿一桌子。
那桌子臘梅真是好啊,沒沾半點塵土,乾淨又清香。
嘲弄地勾起唇角,如意將花籤扔回了籤筒裡。“咚”地一聲響,恰好被臺上周亭川亂跺的腳步聲蓋住。
外頭月亮高懸的時候,全場還醒著的就只剩宋枕山和如意了。
宋枕山是不會管旁人的,抱了李照影就走。如意只能親自駕車,將魏子玦和周亭川挨個送回去。
“在,在刑部衙門後門停下就好。”周亭川抱著幾個食盒,口齒不清地嘟囔,“大人會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