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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在莊申身上,幽香整個兒將她包圍,白慈聞到自己身上的汗味,破天荒第一次,她嫌棄自己。
如果說之前對神賜予的命定中人嗤之以鼻,經過方才那番奇妙的經歷,莊申忍不住想去相信。一場情事,傳說中的一夜情,居然硬生生做出違和的神性。
身體的情潮尚未退卻就被白慈再度喚醒。
「我想要你。」她說得格外認真。
第8章 一天世界
如果這是一場春夢,那麼大概是莊申人生頭一遭從頭到尾做完全套的春夢。
還有額外饋贈——剛開始那一幕,單憑她自己想不到也夢不著,如此艱深、高段位的姿勢。
從頭到尾牽引她的人已經消失了,房間裡並未殘留些許小說電影裡描述的歡愛氣味,儘管莊申覺得氣氛略有不同。她將之歸結為心理作用,畢竟進房時兩個人,現在只剩下一個人,確實是不同的。
回想昨夜種種,莊申的大腦空白一片,要不是白慈離開前給她一個猶豫而決然的親吻,倒像是被人玩了仙人跳。
就是那個親吻,讓她生出些許惦念,繾綣纏綿。
一切的一切,瑰麗而模糊。
白慈的眼眸裡的複雜光芒與她身體如雲般的感覺,是唯一僅存的念想。
說來奇怪,白慈不是個複雜的人,一切的喜怒哀樂顯在臉上。瞧不順眼罵幾句,開心笑一笑,說要她便是要她,讓她來一次便是讓她來一次,不見羞澀,直來直往,沒有拘謹,大方得頗具野性。要不是她與自己有著同樣的生澀,莊申幾乎都要懷疑,她常年在外以「命定中人,會有個孩子」作為一夜情的開場白,是某種角色扮演的情趣。
同屋小學妹徹夜未歸,程琤一晚沒有睡踏實。莊申一敲門,她就跳起來給她開門,把人拉進房間,從頭看到尾,「快給我檢查檢查腎還在不在。」
「……學姐,那個新聞已經闢謠了。」取過自己的衣物,莊申說:「我先去洗澡。」
初體驗使身體感覺怪怪的,說不出來具體哪裡怪,總覺得渾身上下都不對勁,像是運動過度,拉筋拉過頭。
刷牙洗澡後出來,整個人清爽不少,卻見程琤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盯著她看。
「怎麼?」
程琤指指她的胸前,扣歪紐扣的襯衣裡紫紅色的印記若隱若現。
「真是不得了。」沙漠裡不光有狐狸還有狼。小白兔被大灰狼吃掉了。
莊申瞬間漲紅臉。白慈非說她噴了香水,到處嗅到處聞,還要懲罰她說謊就把她啃成這個樣子。昨晚沒覺得怎麼樣,今天一看,慘不忍睹。
之後一整天,莊申恍恍惚惚,跟誰說話都像是在夢遊。
周瑾發現學生的異樣,偷偷問程琤:「怎麼回事?」
程琤道:「估計被鬼壓床了。」
「你怎麼不說是中邪了?」
「因為是鬼壓床啊。」
周瑾領會不了程琤的一語雙關,沒好氣地翻個白眼,沒聽見學生輕聲嘀咕。
「可能不光是鬼壓床,還中邪了。」
離開策勒縣之後,車行途中,無論在路上、休息區、還是停車吃飯,莊申不自覺留意過往車輛,看是否會有一輛豐田車,車上載著一個神經質兇女人。之前,他們幾度與白慈的車相遇,她不免心存幻想,仍有偶遇的可能。哪怕再跳出來說她浪費也好。
到且末檢查站時,莊申東張西望,程琤搖頭,走到她身邊問:「你在看什麼?」
「沒啥沒啥,隨便看看。」她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小小的期盼。
刷過身份證後,莊申習以為常伸手去拿,沒想到接了個空。一抬頭,安檢員正拿著她的身份對照她的臉端詳。
莊申眨眼,不解地看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