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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蘇文和我對視了一會兒,他長出了一口氣說,“好吧!我們一起去救她出來。”
我們穿過樹林,來到了大路上。
蘇文看了看來往的車輛,詢問我,“知道去哪兒找人嗎?”
“不知道。”我搖頭說,“只知道藍莓是被廖顏序帶走的。”
“廖顏序?”蘇文摸了摸下巴問我,“可是九門中的廖家?”
“對,就是他。”我使勁的點了點頭,“你也知道他?”
蘇文笑著說道,“八年前他爹去我家中借過款!”
“啊?”我有些吃驚。
那個表面上看著光鮮亮麗,走到哪兒都帶著保鏢,一直都開著豪車的廖顏序,竟然會去借錢?
蘇文想著說,“這都是很早之前的事兒了,當時他還不是一家之主,他老子廖珽海當家的時候。”
“九門的廖家對外宣稱鑑寶識金,而廖珽海在哪一年犯下了一個大錯!”
蘇文口中所說的大錯,就是廖珽海收了兩件青銅器、一幅字畫和一對將軍帽瓷瓶,成交價格在七百萬左右。
一向沒有看走眼的廖珽海,卻在這一次中出了岔子。
五樣東西全部都是仿造製作出來的,而且這也是一場精心策劃好的,針對廖珽海的佈局。
廖珽海看東西很有講究和規矩。
就拿字畫來說,先看字,再看畫,再看筆鋒,最後看落款和年代。
對方就是掌握了廖珽海對鑑寶方面的規律。
所以就製造出來了,連他都能分辨錯誤的幾樣東西,拿來賣給他。
因為這件事,廖家賠的血本無歸。
生意是勉強支撐著在做的,根本無法比得上以前。
也是因為這件事,廖珽海一病不起,廖顏序不得不接過家中產業。
開始四處為家中的事情奔波和忙碌。
廖顏序是把能借的錢全部都借了。
而他又是一個極其有虛榮心的人,哪怕自己外面欠了千萬,出門在外也要讓別人看著自己依舊風光。
正是因為他家中的失利,所以當田家找到他的時候。
他就立刻答應了下來,並把鍾家也給牽扯其中。
想要用青銅神樹來填補自己家中的窟窿。
誰知道洞中生變,人家鍾玉山防了一手。
到最後就是廖顏序只得到了一半的青銅神樹,所以才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另外一半。
我們攔下了一輛車,坐車來到了市裡。
下車之後,蘇文就拿起電話撥打出去。
對方接聽之後,他就說了一句話,“給我查一查廖顏序的下落。”
蘇文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走,我們去吃點東西。”
我的身上沒錢,吃東西都是他付的款。
我自然也沒客氣,好好的吃了一頓。
從拉薩開始往苗寨的這一段路上,我們都沒有怎麼好好吃飯。
把所有的時間都放在了趕路上。
好不容易有人請客,那我自然不會客氣了。
吃飽喝足之後,我拿著牙籤扣著牙縫。
蘇文看著桌子上飯菜說道,“我們倆人一共花了七十八塊,我吃的東西一共是九塊六毛四分錢。”
“剩下的都是你吃的,你欠我六十八塊三毛六。”
牙籤掉在了地上,我格外吃驚的看著他。
“不是,文哥,文叔,我吃你一頓飯,你都要跟我算這麼清楚?”
蘇文把自己的錢包收起來,衝著我笑眯眯的說道,“出門在外,算清楚帳不會出矛盾,這樣沒什麼不好的。”
我被說的啞口無言。
他的話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