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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想繼續睡去。
“噝……”一陣突然浸出來的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的抽了口氣,這一動,更覺整個身子象被坦克碾過似的,腰以下統統不是自己的。
她苦著個臉睜開眼。
“早,小雁!”康劍已經醒來一會了,對著瞠目結舌的白雁微微一笑,探過頭,深情款款地一吻。
白雁呆呆地張開嘴,任他攻城掠地,為所欲為。
“領導。”這不是一場春夢,這是真的。她睡在他的臂彎裡,手放在她的胸膛上,輩子下面密貼的身子告訴她,兩個人如同剛出生的嬰兒般,不著寸縷。
白雁的臉呼地一下紅透了。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兒童不宜的畫面,象投影般在腦中閃過。
作為一名護士,她又曾在婦產科工作過一陣,對於男女間的親密之事,沒少聽過。初夜的恐懼,只要經歷過的人都繪聲繪色地描述過噝如何如何的可怕。
“你知道蹂躪這個詞的意思嗎?”柳晶在口沫橫飛講述後,看白雁一臉淡然,有些憤懣。
“就是摧殘。”白雁說。
柳晶閉了閉眼,“從女孩到女人的過程,不亞於噝一種摧殘,而讓你再碰上一個和你一樣什麼都不懂的青澀小子,那比摧殘還要摧殘,再加上緊張、羞澀,唉,不堪回首。”
“那你說遇到一個技術熟練的作案者會不會好受點?”白雁好奇地問。
柳晶瞪了她一眼,“我又沒遇到過,怎麼知道?”
昨晚,當康領導的手再她身上溫柔遊走,意亂情迷地喊著她的名字時,白雁噝羞澀,是緊張,但她不害怕,她相信已不是青澀小子的康領導是不會讓她痛的。
大錯特錯。
她疼得一根根頭髮都在叫囂著,大力地推著康領導,讓他出來,可他一後退更加疼,於是又嚴令他不要動。好不容易疼得輕點了,康領導額上的汗珠滲出密密的一層,眼中含著懇求、憐惜,他更加纏綿熱情地吻她。
她心中一軟,緊繃的身子放鬆了,他繼續向前律動,她又疼得呲牙咧嘴……上半夜,前進後退,後退前進。最後,康領導總結經驗噝那個橙色的安全套太粗糙,咬著牙撤出來,拿下安全套,重新整裝上陣。
在白雁一聲驚呼中,他終於成功了。他喘息著喊她的名字,吻她的頭髮、耳根、眼睛,呻吟著伸手過去掰開她的手指,同自己十指纏繞,她狠狠地掐著他的手,十指連心,他低吼,也不知道是因為哪裡的窒感,在她慢慢適應了他之後,動作愈發發狂野。
這才是真正的做愛,心與身體的完美契合,沒有一絲的縫隙。
在攀上頂峰的那一瞬間,康劍覺得人生再也沒有一點痛楚和遺憾。
歡愛之後,她靜靜地躺在他懷中,蜷著身子痛脊貼住他的胸膛,他吻著她的頸側,問她痛不痛,她搖搖頭,又點點頭,再搖搖頭,模糊不清地說累。
“睡吧!”儘管他精神還很好,但心疼她是第一次,他吻吻她,輕拍著她的後背。
此時,午夜已過。
突然,他象想起了什麼,把她扳過身,與他面對面,“小雁,你愛我嗎?”真的,他沒有聽她對他表白過,他知道她對商明天的感情,如果同樣是愛,那是對誰的更深一點?
“我腰睡。”白雁嘟噥著,拍開他的手。
這個問題很重要,康領導心中忽上忽下的,他搖晃著她的肩膀,“明天是週六,想睡多久都可以,現在先回答我。”
白雁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幽幽地吐出一個字,“笨!”
康劍笑了,笑得傻傻的,用額頭磨蹭著她的臉腮,“對呀,我是笨,所以你說明白一點。愛我嗎?”
“不說。”白雁俏皮地一笑。
“真的不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