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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吃這碗飯。”
“不吃這碗飯,也要先道歉。”
“老子就不!你以為你是老幾呀,能把我怎樣?”
貨車司機衝卡之後,收費站有人給110打了電話。他們趕到已經有一會兒。康劍指著瘋了似的叢林對兩個愣著的警察說:“還等什麼,帶走!”
“走就走!”叢林擰著頸子喊。“他媽的,還真是有錢王八大三分。老子偏不信這個邪?”
貨車司機看著這情景,臉上訕訕的,摸了下鼻子,忙向康劍檢討,“康助,我……剛剛態度也不好……”
康劍搖搖手,馬上打斷了他的話,“招商引資企業是我們濱江的貴客,讓你們方便、滿意,就是我們的職責。”
他揮手,讓貨車司機上車,別耽擱了送貨。
然後,他也上了車,天色已經不早,趕到雲縣怕要天黑了。
公安司哪敢真把叢林抓走,只是推搡著讓他進了路邊的辦公樓。叢林一進去,拿起座機就給陸滌飛打電話。他心虛,不敢向叢仲山告狀。
陸滌飛一聽,先是教育了叢林幾句,最起碼不應該當著人面頂撞康市助,以後要向康市助陪個禮,然後他讓叢林把電話給了110警察:“直接送叢林回家,給他放一天假。他依照法規辦事沒有錯,有些該靈的是我們事先沒有交待。他是代市政府受委屈,我會告訴稽徵局,這個月給他雙份獎金。”
掛了電話,陸滌飛便進浴室衝了個熱水澡。這是他的習慣,在每一次重要的約會前,他都要好好地從裡到外的打理儀表。
他不愛穿毛衣,就是大冬天也不穿。他認為穿毛衣讓人沒有英氣。一年四季,他都穿襯衣。今天,他選的是駝色的羊毛襯衫,外面是深青色的暱風衣,配深青色的西褲,腳上卻又是和襯衫一個顏色的皮鞋。
陸滌飛沒有住在市政府的招待所,那地方表面上靜如止水,暗地裡幾乎沒隱私可言。他並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讓別人看到他一個接一個地更換上完床就希望她儘快離開的女人。
他自己在外租了套高檔公寓,有一個鐘點工專門幫他收拾屋子、洗洗衣服。在他的厚酬下,鐘點工比銀行的保險櫃還要保險,而且會燒一手不錯的淮陽菜。
公寓的客廳足有五十平米,除了電視、音響,只有一盆巨大的巴西木,那是因為巴西木的粗壯和環繞簇擁的嫩綠闊葉充滿了性的意味。餘下的地方就是人活動的空間。
今晚,陸滌飛想把白雁約到公寓來的,白雁說她到陌生人的家裡容易胃痛,於是,他把聚會改在了人民廣場附近的望江酒樓,那兒以江鮮著稱,客滿為患,不預定還吃不上,當然,這一條是針對別人。陸滌飛想什麼時候去吃,總會有一張桌子為他空在那兒。
陸滌飛對著鏡子吹了個口哨,理了理領帶,很滿意地傾傾嘴角,抬手看手錶,時間差不多,出門。
他是溫柔紳士,從來捨不得讓女人等他的。
之所以選望江酒樓,陸滌飛還有一個原因,是這兒人多,冷不丁就看見張熟面孔。他就是想讓別人都看到他和白雁出雙入對。
康劍與白雁離婚,意料中的事,當年康雲林為美人棄江山、激怒李心霞跳樓自盡的戲碼,對外說是個意外,可省政府高層的人都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他來濱江時,他父親悄悄地笑談過這事。康劍的事,陸滌飛向來都多留個心眼。當市政府裡傳說康劍喜歡上一個小護士時,他偷偷一打聽,笑了。陸滌飛有點小意外的是白雁與康劍離婚,竟然無聲無息。
望見酒樓的經理親自出來接待了陸滌飛,領著他來到常坐的一桌,向他推薦今晚的特色菜和一種不錯的酒。
陸滌飛一雙邪目四下巡睃了下,擺擺手,“今天是請小姐,來點紅酒吧!”
領班經理笑著下去,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