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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任節度使不瞭解當地狀況而被柔然投了空子。
果然如左陽所料,順帝行事小心,不打算在南方設節度府,生怕南方的局勢不受控制。而調走十六衛中最重要的兩支,導致御前兵力空虛了近一半,只得從長安周郊常年駐紮的幾支府軍中抽人來長安。
可他不論抽誰都沒有用,北千秋這幾年來幾乎將勢力滲透入各層府軍,特別是長安遠郊這幾位府軍將領,看似出身地天南海北,卻都無疑是早些年招安後的流匪頭目登上來的。
左陽對此不作反應,順帝果然還是戒心很重,只是讓這些新入長安的府軍駐擁外城。
不過這也就夠了。
左陽認為事情依然望著他想象的方向發展,然而北千秋卻忙的幾乎仿若是除了在朝堂上出現,其他時間都在失蹤。她說著以後來南明王府來找她,然而完全沒有,一次都沒有!左陽只得拉下臉去闖陸府,然而幾乎是在兩個多月內回回都撲空。
除了在朝堂上見面,北千秋隨著群臣退下去的時候,偶爾去裝作不在意的勾一勾他手指,或者是投來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左陽幾乎都要以為她在躲他了。
左陽實在是沒有辦法,他有些山雨欲來的感覺,左坤那邊急速擴張,訊息紛至沓來,他也幾乎忙的焦頭爛額應付不來。
北千秋期間仍是見了他一面,是夜間披衣來的南明王府,給左陽出了不少陰的不能再陰的招兒。其中之一便是偽造聖旨,封住那些與江南府軍尚有聯絡的朝廷命官的口舌,將這些立命江南七個府軍為節度使的聖旨,交由各個軍府。
要 說各個軍府在長安沒有眼線也是不可能,大部分都知道順帝隻立了兩個節度府,可又有什麼關係呢。每個人已經膨脹到了極限,先把罪過都推到這‘順帝身邊親信’ 送來的假聖旨上,若是七個府軍都自立為節度使,抱成團矢口否認,縱然是順帝勃然大怒帶兵回收,也不能拿這個七個府軍所組成的勢力奈何。
當 然這些重塞之地的府軍們,也各自都有算盤,總有些膽小怕事的不肯輕舉妄動,可聖旨的訊息被透露給了這幾處府軍下頭的校尉軍官,下頭人知道自立節度使就代表 著要招兵增兵,他們就能升職加薪,早就開始攛掇這件事。不論是下頭的人拿著聖旨一事開始胡作非為,還是有甚者直接架空上司的權勢想要往上爬,那些不肯輕舉 妄動的府軍也被事態所逼迫,不得不自立節度府。
所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這回燎的卻是每個人的野心。然而野心卻未必和能力成正比,宣州作為當處府軍中最強盛之一,也被左坤這等對抗柔然的老將擊垮,那些軍府被逐個擊破也不成問題,只是這都需要時間,而北千秋卻等不了這個時間了。
她不肯跟左陽說別的,夜行至南明王府,將這個計劃說與左陽時,左陽聽到後半竟有些心不在焉,扶著她的腰坐在桌邊,看著地圖卻在想別的。
“聖旨我基本已經偽造好,最後他簽下日期的字跡,我也能做到分毫不差。”北千秋轉過臉:“依我看來,加上送聖旨過去的時間,不過兩個月就要亂套,以亂治亂,若是左坤真的想坐上這皇位,唯有自己將打散的勢力收復,這些人才能為他所用。”
“恩……”左陽長長的應了一聲,伸手撫過她的脊背:“我瞭解了你的意思,你早就開始做了這種打算吧,如今的狀況咱們兩方合作才行啊。”
“綏王是要入長安了麼?你那邊有沒有得到訊息?”北千秋撥開他亂摸的手,轉臉問道。
“是, 他八年沒有入長安,在太后死後的半年內來了,恐怕順帝也是覺得有些想要提防。他的勢力一直蜷在益州劍南道北部,多少年一直過的就跟沒這個人一樣,自八年前 就沒再參加過任何形式的宮宴,這次是太子十二歲生日,他卻要來了。”左陽答道。話是說著,卻伸手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