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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撲到床上,只用了幾秒鐘就睡了過去,一覺醒來時,天光已經大亮,陽光從窗縫裡投射進來,我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然後開啟門,高高興興的大叫道:“陽光,我愛你!”有一個身形窈窕的女子似乎已經久候,笑著移步上前,躬身道:“青衣見過小姐!”
“咦?”終於見到一個女孩兒了。我高高興興的上前拉住她的手,她也微笑著揚起臉來,細眉彎彎,一對黑白分明微帶靦腆的大眼睛,小小的櫻唇粉潤如花,好一個清秀可人的女孩,我笑問道:“你叫青衣?”
“是!”顯然慕容兄弟已經跟她說過什麼,她並沒有驚訝之色,只是溫婉含笑。看了看我睡了一夜有點兒亂亂的頭髮,抿嘴道:“因為小姐需要人照顧,所以左右護法才急召屬下趕來的。”
“哦!”真不好意思,想不到我現在居然成了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可是,有了青衣在,再出門時,我頓時神清氣爽,青衣梳的頭髮,跟阿慕簡直不是一個層次。只可惜銅鏡照人,無法纖毫畢現,真是美中不足。出了大門,居然有馬車可以坐,不用再坐帥哥牌人力車了。於是自顧在車上和青衣閒聊,問起所謂的江南四公子,依次是靈狐公子卓不凡,琴劍公子秋意濃,摘雲公子風野望,拈花公子容小艾。我不禁悠然神往,很想建議大家不如集體去江南玩上一圈,不過想到現在自己在這兒的形象,估計跟麻煩二字是劃等號的,還是乖一點的好。
誰知剛剛打好這個主意,就感覺車身劇烈的晃了一下,然後慕容的聲音平靜的說:“青衣,保護小姐。”一直溫婉可人的青衣立刻收起了笑容,黑白分明的眼睛中警惕的光芒閃動,微微偏頭,側耳傾聽車外的動靜,纖細的手掌中扣了點什麼暗器,只看到隱約有金屬的光芒。
我有點無語,原來這麻煩二字,跟我自己乖不乖是沒關係的,享受眸兒留下的勢力的同時,也要承受她留下來的麻煩,看來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學點兒武功,最起碼打不過時可以逃跑,不會拖累大家,但是逃跑是否有損眸兒這個什麼血衣教主的形象呢?待考。
我只聽到車外乒乓不斷,實在忍不住,還是一把掀開了車簾,青衣猶豫了一下,沒有阻止,只是斜身擋在了我的身前。我看到慕容兄弟的身影在眾人中翻飛如鷹,進退有度,趨動如神,修長的身影翻轉騰躍,矯健有力,當者披靡。我看的眼花繚亂。
可是對方顯然用的是人海戰術,雖然看起來這慕容二位的武功著實不錯,可是,顯然對方有周全的準備,跟上次與卓不凡時一樣,我們還是以寡敵眾。我正看的入神,忽然聽到身邊的青衣輕叱一聲,然後我的眼前斗然間金光閃動,正要衝過來的兩個男子倒了下來,青衣跳下車,擋在我面前,她的武功看起來輕巧的很,從不與對方正面動手,總是避開鋒芒,東插一指,西擊一掌,卻是靈巧快捷之至。
場景全是激烈,現場只有兩個人沒有動,一個是我,一個是駕著這輛馬車的那個車伕。我是拉著簾子發急,他卻似是受了驚嚇,一直抱著頭蹲著,一動不動。我看著青衣面前的敵人越鬥越多,而慕容二人卻是越鬥越遠。
我有點著急,跳下車,從地上揀起一把敵人掉落的劍。劍入掌中,心裡忽然湧起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自己的手,可以知道劍的方向一般,有一種隱隱的交流。可是看著青衣與眾人密不透風的兵刃網,卻終是不敢當真插下手去。
不遠的地方忽然傳來一聲馬嘶,在一片激鬥中居然仍是清越之極,我心中一跳,電般湧起不祥的預感,與此同時,那個看起來老實巴腳的車伕忽然騰身而起,一把抱住我,身影如風,疾撲向遠處那一匹馬,我本能的驚撥出口,才發現自己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然後那人一甩韁繩,馬兒潑刺刺的衝了出去。
我的耳邊最後傳來不知哪位慕容的驚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