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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三師兄做知遙手中的刀,好不好?】
【所以三師兄是不想知遙殺人嗎?】
【三師兄希望,知遙是個乾乾淨淨的小姑娘。】
【所以這種事情交給三師兄來做,好嗎?】
【那三師兄可以現在殺了慕祈安嗎?】
【可以,但現在不能。】
血知遙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一劍直接破了傳送陣的陣眼。
就在傳送陣啟動的時候,血知遙將慕祈安一把推了下去。
變故來的太突然,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司徒嶼曦看著一臉無辜的血知遙,欲言又止。
剛剛,他們他們看錯了嗎?
知遙是不是把慕祈安給推了下去。
還沒來得及思考,傳送陣已經將他們送到了第五層。
隨之而來的是一大片毒霧。
司徒嶼曦趕忙開了結界,護住自己的師弟師妹。
“我只能堅持一刻鐘。”
“我們需要儘快想到辦法。”
宋硯辭擰了擰眉微抿嘴唇問道:“解毒丹呢?”
司徒嶼曦搖了搖頭,“需要知道這到底什麼毒,亂用解毒丹,可能會適得其反。”
幾人將視線落到問劍宗唯一的丹修江逾白身上。
“三師弟,你知道這是什麼毒嗎?”
“可有辦法?”
江逾白似乎永遠是那副不急不慢的態度,語氣淡然:
“知道。”
“但需要時間煉丹。”
“大約需要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
而司徒嶼曦最多也就只能堅持一刻鐘。
更別提,後續還不知道有沒有別的麻煩。
一股無法抵擋的緊張氣氛籠罩著問劍宗,每個人(排除我們的小知遙和江逾白)臉上的表情都緊繃著,似乎預示著一場暴風雨的到來。
“你們自己先討論討論吧。”
“我先煉解毒丹。”
江逾白的話語裡沒有任何波瀾,平淡得像一杯白開水,似乎此事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宋硯辭抿了抿唇語氣認真:“我也能堅持一刻鐘。”
溫辭宴嚥了咽口水弱弱說道:“我可能只能堅持半刻鐘。”
作為此次隊伍最弱的,也只有金丹初期修為的越景明懨懨道:“我可能連半刻鐘都堅持不到。”
血知遙沒有表態,這群人裡面除了江逾白就沒有她在意的人。
他們是死是活,這次比試是輸還是贏也與她無任何關係。
而她和江逾白都有自保能力,哪怕解陣對她來說就是很簡單的一件事,她也不會出手。
“我是不是不該入問劍宗?”
越景明的聲音變得沙啞,哽咽的語調中充滿了無盡的愧疚。
“幾位師兄都很厲害而且也很聰明。”
“知遙和我同一時間入門,但她已經元嬰了。”
“我仍然還停留在金丹初期。”
“就像這次比試,我還拖了不少後腿。”
司徒嶼曦臉色逐漸變得蒼白,幾乎沒有血色,眼神中盡是筋疲力盡的虛弱,彷彿一陣風都能將他吹倒。
宋硯辭的心忍不住揪了起來,“大師兄,換我來吧。”
司徒嶼曦搖了搖頭,“我再撐一會。”
“你們也別傻站著,找找陣眼在哪。”
哦對對對……
陣眼……陣眼……
陣眼到底在哪……
溫辭宴和宋硯辭腦子裡一團亂,一邊是虛弱的大師兄,一邊是趕時間煉丹的江逾白。
這就算了,還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