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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嚇到了。他在凝氣四層的時候就以神識,將長劍、幽光劍還有歷次宗門考核所得數把寶劍重新煉化過。
按說法寶上有神識烙印,幽光劍當時有什麼變故他應該很清楚才對。然而當幽光劍刺入風明澄胸膛,並且烏黑的劍柄突然變得暗紅之時,他的神識根本沒有察覺到絲毫異常。就好像,已經跟了他六年之久,期間被他不斷煉化的幽光劍,其實根本不屬於他似的。
“來了,來了來了!”大街上突然喧囂震天,被隔開的百姓很是興奮,將脖子伸地老長,拼命地向遠處觀望,似將要到來的是什麼了不得之事。
紫蘇被這些百姓吸引,正在沏茶的四方也放下手裡的事,幾步來到窗前,跟著眾多百姓的目光一起向遠處觀望。
“就你事多!”紫蘇隨手取一把小刀遞給陳瑜,向著遠處看去,疑惑道:“這種場面,不像是大家族出城踏青吧?”
陳瑜收起小刀也向著遠處看去,只見靠近王宮的方向,一大隊馬車正向這裡駛來。只是這些馬車應該叫囚車,裡面的人並不是坐著的,而是站在囚籠裡只將腦袋露出。雍都百姓如此熱情高漲,原來今天有犯人要被處決,然而百姓看熱鬧的熱情,未免太高了些。
“我好像記得,凡俗間斬殺犯人是要等到秋後的。”四方看著那一大隊囚車,後面更有一大群身著囚服徒步而行的人,算裡來人數足有上百。有些吃驚地道:“還真是個大家族啊,只是這些人犯了什麼事,竟是無需等到秋後?”
沒人能為四方解釋,別說紫蘇,便是陳瑜都不知道,原來凡俗間殺個人都要挑日子這麼講究。
這一隊囚犯走的很快,待他們來到近處,被長槍軍士攔住維持稚序的眾多百姓,突然變戲法似的,不知從什麼地方找來各種爛菜葉、爛瓜果、爛鞋、臭雞蛋甚至磚石雜物,一股腦扔向眾多囚犯。一些百姓似有深仇大恨,仍了各種東西之後尤不解氣,若非軍士阻攔看樣子非要衝將上去狠咬眾囚犯一口。饒是如此,離地近些的百姓,努力咳出黃痰,拼命往囚犯身上吐去。
“太噁心了,殺個人而已,這些百姓怎麼這麼噁心!”修士都好潔,紫蘇作為女子,看著滿街亂噴的黃痰,霍地轉身來到茶几前開始沏茶。她希望陳瑜特製的這些茶的清香,能夠衝去心中的噁心。
“陳瑜你還不快把窗子關上!”紫蘇見陳瑜和四方仍然看地津津有味,怒道:“你沒發現街上的惡臭都傳進房間裡了?”
囚車已經過去,後面徒步的那些囚犯就成了百姓狂歡的目標,路過時陳瑜看到,幾乎每個人的頭上身上,都頂著綠油油的爛菜葉或者流著蛋黃。
在紫蘇的連翻催促下,陳瑜有些不捨地正要關窗,目中餘光突然看到了個熟悉的身影。
重新將窗子開啟,仔細向那身影看去:身高足有一米九,一身灰色武者戎服,膀大腰圓身材很是魁梧,身後的背囊裡放置的,應該是拆成數截的長槍。
再看其相貌,濃眉大眼滿臉都是狠厲。看年紀應該只二十來歲,見身邊眾人往囚犯身上招呼各種東西,這個青年的雙手緊緊握拳又鬆開,如是者數次。想來若非大街上的橫槍軍士,這個青年定會當街殺人。
“你還不把窗子給我關上!”紫蘇已經沏好了茶,見四方都回來坐下準備喝茶了,而陳瑜不顧她的連翻催促,竟仍然大開著窗子向外張望。心中大怒之下來到其身邊,狠狠地擰著其耳朵道:“凡俗君王殺個人有那麼好看嗎?”
“師姐,疼,疼!”陳瑜一邊連連呼痛,一邊道:“我看到一個人,可能是我認識的人,對我很重要的一個人!”
說著,也不顧紫蘇仍然在擰著的耳朵,將聲音以法力送出,向那灰衣青年道:“劉可城!”
沒錯,陳瑜看到的眼熟之人,正是與他已經闊別六年之久的劉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