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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交五分鐘,不跟它講話了,讓它一個統寂寞死。
下車時,仍是景蜇先下來,然後伸手去抱束之桃。
青年的臂彎很溫暖,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上面,能摸到鼓起的肌肉。
殿門前站著一群低著頭的奴僕,大氣不敢喘。
眾目睽睽之下親密接觸,束之桃心跳得比往常快了一些,但是沒拒絕。
“……其實我可以蹦下來的。”
景蜇摟緊她的腰,看她不好意思地羞紅了臉頰,連同眼眸裡也氤氳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眼眸轉深。
換上一身厚重朝服的景蜇特別帥氣,修長的身軀精瘦有力,與一年前孱弱多病的公子哥都不像是一個人了。
他微微低了下頭,說話音量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得見:“在這裡等我,嗯?”
束之桃‘喔’了聲,知道他又有大事要辦了,所以乖乖踮著腳,在他左右臉頰上分別親了兩下,才咬著唇哼唧著說:“我等你回來吃晚飯,你不回來就別回來了。”
“好。”
景蜇深沉不見底的眼裡溢上兩分輕薄笑意。
他抬眸看向宮女太監時,又跟變臉一般——堪稱溫柔的神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不耐煩與冷漠,像是再多說一個字就要殺人了。
他道:“照顧好你們的主子。”
棕熊:嘖,都沒成婚呢,真是掩飾也不掩飾一下。】
束之桃:哎呀,他不就是這樣嘛?你還沒習慣咩!】
棕熊:……】
主神雖然是最偉大的存在,但是在宿主的身上總是很小心眼、很霸道。
它以前不懂事的時候很喜歡和宿主貼貼,被她抱在懷裡看電視什麼的,那段時間主神看它的眼神像是想把它回爐重造。
*
束之桃不知道景蜇這次回京在外面多麼驚天動地,甚至可以說大半個朝堂都換了一次血,該死的不該死的人死了一大堆。
棕熊知道她那個小腦袋瓜不適合處理複雜的爭鬥,也乾脆不說。
它看著景蜇前一個時辰還在外面指揮者人馬衝到一個官員家中滿門抄斬,後一個時辰又沐浴回宮抱著宿主你儂我儂。
提過刀染過血的手明明是那般殘忍無情,卻又能小心翼翼輕拂她的睫羽,像是蜻蜓在水面上碰了一下。
棕熊:這次碎片的收取方式很簡單,你陪他過完這一生就行了。】
獲取碎片的方式其實就是滿足他的願望,既然是宿主來做這個任務——棕熊敢篤定,所有碎片的願望都是一個樣的。
束之桃:好耶!】
束之桃進宮兩個月後,老皇帝暴斃,景蜇登基。
他登基大典那天,也是封后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