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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入了東宮衛瀾姬才知道,在郡守府裡要學的琴棋書畫、禮義廉恥,是要他們按著太女前未婚夫的模樣培養著。
馬車裡,衛瀾姬收起了回憶,他渴望宗政長芸的回應,故輕咬她舌頭。
他陪在她身邊四年了,有些話有些事,說了很多年也做了很多年,漸漸的卻要變假成真了。
長芸覺得衛瀾姬的吻總缺了點力道,感受到他咬她舌頭,她才懶懶的強吻過去,帶著不容抗拒的,能令天下臣服的勁。
衛瀾姬的舌頭被她攀纏、吸吮著,他心思顫動,握著她的手貼上自己衣裳,帶著她的手穿過他開敞的衣領口,觸及煨燙的胸膛,再慢慢摸索下去,在手快要撫上他的小腹時,太女咧開尖尖的牙,冷然咬破他的唇,細嫩如花瓣的瓊唇被咬出血來。
衛瀾姬吃痛的低呼一聲,只能放下手來。
長芸抽出手搭在他的肩上,將其撲倒,壓於身下,旋即從桌底抽出一條牛皮繩來,不一會就把他捆綁得動彈不得。
一車旖旎就這樣被破壞。
衛瀾姬惱羞成怒的嬌聲喊:“殿下!”
長芸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道:“這是對你夜間擅自出宮,肆無忌憚追蹤孤的懲罰。”
她看著他,唇邊漾起邪氣的笑容,酷戾中三分狂肆,眼神煞亮,亮到逼人。
宗政長芸背過身去,下了馬車。
命令蕭月駕駛馬車帶他回宮,回宮後才能給他解綁,自己則帶著楚丹離開。
夜風飛舞,揚起了她的如瀑墨髮與長袍一角,長芸捏著紅玉板指,偏頭低喚:“楚丹。”
“奴婢在。”
“把樓裡那幾個酒後生事的宵小解決了。”
“諾。”
…
…
宗政璽握著一柄劍劃過,想逼開宗政長芸,而她卻起身險險避開凌厲一劍,一扭身揚起袖袍,一股勁道將劍朝他直直丟擲。
宗政璽反應也算快,側過身子躲開了,但還未等他站穩陣腳,宗政長芸就已經閃身來到他身前,以掌做刃。
只是這手掌在離宗政璽脖子還有幾厘米距離的時候停下了。
宗政長芸收回手,向他抱拳:“父皇,冒犯了。”
宗政璽不但沒有半分生氣,反而滿意地笑了:“不錯,拋劍是第一招,掌刃是第二招,趁敵人避劍之餘攻擊對方,倒是個不錯的法子。只是拋劍也意味著棄劍,乃險招,非到萬不得已不可用。”
從前,在還未封號稱帝之時,宗政璽就教他的孩子們學劍了,後來他登基做了皇帝,因為政務繁忙,漸漸的,就只教長芸一人了。
宗政璽想,長芸對劍的悟性高,再加上後天的勤學苦練,如今的劍法日趨成熟,甚至超過了他,所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芸神國的太女就該如此。
“女兒受教了。”宗政長芸神色幾分認真。
宗政璽把劍遞給身後的陸公公,忽然問道:“你與那蘇玉堇近日相處得如何?”
“距離適當,相敬如賓。”宗政長芸想了想,得出這樣的結論。
她也沒有心思把蘇玉堇新婚夜錯食春藥的事告訴父皇。
宗政璽點點頭,他了解長芸,長芸性子冷,心思重,很難讓外人輕易進入她的心。
“關於聯姻一事,父皇沒有給你拒絕的機會是父皇的不對,父皇向你道歉。日後你若看上了哪家少年,只管帶回宮來,父皇都支援你。”宗政璽拍拍宗政長芸的肩膀,希望能給女兒做點補償。
長芸嘴角抽了抽,忽然可以理解書中的宗政長芸為何面首三千了,原來被縱容是這般滋味。
宗政長芸是胎穿到這個世界的,所以對長芸原身一家的感情也比較深。
她的野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