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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女殿下前來探察且一番豪言壯語瞬間激勵了眾士兵們,彼時的他們愈發熱情地投入訓練,戰鬥狀態也越來越好。
宗政長芸笑了,一邊看著他們,一邊修正他們的動作。最後還隨機抽查了一批人,針對性進行個人武力上的分析與點評以及往後要調整的訓練內容。
今日看見太女暗衛從整體到區域性的訓練進度與成效,長芸覺得還算滿意,她背身回到了負二樓的商議室,三位統領緊跟其後。
這三位統領是長芸從東宮衛隊中提拔出來的,方便兩支軍隊的溝通與融合。
“殿下,宮內可有異常?”到了商議室,一位姓姚的統領問。
“暫時沒有,只是芸神國要發兵了。”燭光中,宗政長芸的五官分明如雕刻的臉上隱有幾分思慮。
“可能就在不久後,芸神國將與雲國聯盟,反擊陸國。”
芸神國已經五年沒有發起過戰事了,一旦發起,消耗的人力物力財力也是巨大的。
儘管各統領也隱隱猜到,但從長芸的口中得到她的親自確認亦是一件波動不小的事。
“我會向父皇申請,同意我隨軍攻打陸國。到時候我不在,你們要萬事警惕,京中若有變故,需第一時間聯絡我。”
這是宗政長芸昨日做出的決定。
長芸不想再被動的當一切被安排好的皇太女。
這條想要成為最強者的路是不進則退的,她渴望奔赴沙場、有所成就。
她是一個深思熟慮的人,走一步看百步。她走後,京城她不放心,需要太女暗衛盯緊皇城某些人的一舉一動。
三統領聽令,恭敬的向她躬身抱拳。
“殿下請放心,我等定當恪守職責,誓死扞衛殿下的權力!”
…
…
地下的情景嚴肅沉重而地上的狀況卻截然不同。
只見一樓舞臺中央有一位美得雄雌莫辨的紅衣男子坐在用於表演的長柱上。
他眼尾上挑,看著自己前不久才修理好的指甲,在剛剛的打鬥中收到了磨損,頓時有些不悅。
他垂眼俯視著底下那幾個不懷好意的人,勾唇問:“還有人嗎?”
就在半時辰前,他進不了後臺,便只好在原地等著,有幾個登徒子喝了點酒竟然敢來挑逗他,於是他就和他們打起來了,一直鬧到了舞臺中央。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來踢館子的。
就在茗韻樓的方掌櫃見狀,打算派人將這幫惹是生非的人統統趕出去,但被蕭月攔下了。
蕭月用她能凍得結冰的冰冷語氣,低聲說:“臺上的是東宮的人,應交由殿下處理。”
衛瀾姬看著底下敢怒不敢上的人,百無聊賴的蕩著長腿,只覺得這茗韻樓無趣極了。
直到他看見人群中的一道身影,一雙熟悉無比的眼神微眯,她朝他抬起下顎,冷然示意。
即使長芸戴了易容面具,透過眼睛與神態,瀾姬也能第一時間發現她來。
看見她,衛瀾姬嘴角勾起的弧度才有了些變化,他景橫波般的藍色眼眸驀然彎起,美得顛倒眾生。
他順著跳下高臺,說了聲:“不玩了,沒勁。”
他就在眾人或憤怒或驚訝或疑惑的目光下,神情輕鬆坦然,悠然自得地跟著一襲墨色斗篷的少年走了。
…
宗政長芸在茗韻樓後院將衛瀾姬推入一輛馬車的軟轎裡,留蕭月楚丹在外把風,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長芸左手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摁於車壁上,小型匕首從右袖口滑出,握住,抵在他喉嚨,她挑眉沉聲問:“幕夜跟蹤,行事枉為,你覺得孤不會殺你嗎?”
茗韻樓是她所建的地方,亦找人做了代理,世人都不知道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