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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沒有如果。
當申燼和弘清把一切攪到亂七八糟時,傷心的牧欣欣只能茫然地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忽然空了的心沒防備地被預謀許久的錢鵬趁機鑽入。
申燼問弘清:“知道當初咱倆領證時我為什麼要請他們來嗎?”
“…”
“是讓他們見證咱倆的幸福,也是為了斷了你倆的念想。”
“我倆沒念想…”弘清小聲說。
“知道為什麼咱倆的婚禮不請欣欣嗎?”
“不知道。”弘清確實想問,領證都叫人家了,結婚宴為什麼不叫。
“不請他們有種種原因,但是現在你可以照照手機看看你自己,你哭得多醜她到時也會多難過,她還懷著孕呢,別到時候動了胎。”
申燼嘆了口氣,再看看臺上兩人已經開始交換婚戒了,弘清還是不敢抬頭看。
這就是儀式的衝擊力了,它的宣告性和產生的視覺衝擊有時會比法律關係的產生更讓人心震動。
“我不醜…”
弘清扯過紙巾一個勁地擦眼睛,越擦眼淚越多,擦到最後,omega有點崩潰,一把將紙巾揉成團的紙巾扔到申燼身上,小聲惱怒道:
“那照你怎麼說,咱倆為什麼要來參加他們的婚禮!”
他看見了,他絕對看見了,錢鵬那小子看過來時得意的眼神。
申燼看弘清用不算細膩的紙把眼擦得通紅,嘆了口氣,從兜裡摸出溼巾,幫弘清重新擦了擦眼睛。
“不參加的理由有很多,參加的理由卻只有一個,錢鵬是我的員工,他以後還得幫我幹活。”
弘清低下頭去,抽抽鼻子:
“有溼巾不早拿出來,害我眼睛這麼痛。”
得,祖宗。
申燼覺得自己也算是栽了,只得任勞任怨地幫弘清擦著哭得亂七八糟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