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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的高手,我們白帝門就這麼幾個人,就算是全加在一塊,也不夠他殺的啊!”
“他的那些手下,自會有人處理,這一次,不僅僅是白帝門,殿下還召集了附近數個小門派的武者,一起出手,殲滅鐵鈞這股流寇,至於師父和師叔兩位,殿下的意思是讓你們出手對付鐵鈞和那麻子山,畢竟在這方圓千餘里之內,也就是你們的實力最強了,我白帝門的明玉功,這一次也就有了用武之地了。”
“白帝門的明玉功!”
白玉禪眉頭挑了挑,若有所思的看了王豫章一眼,“怎麼,豫章,你還是不想放棄嗎?”
王豫章的面上現出一絲蒼白,苦笑道,“怎麼可能呢,師父,您別忘了,我已經失敗了五次了,我的身體已經無法再承受下一次的嘗試了。”說到這裡,他看了看身旁的師弟童國祥,“白帝門將來一定是師弟的。”
童國祥是一個看起來粗壯的少年人,模樣顯得很憨厚,只是在那裡呵呵的笑了兩聲,沒有說話。
“本門的明玉功傳自太古,乃是由上古的功法諸天生死氣簡化而成,八千年前,第一代祖師以自身修煉的玄玉歸真氣功進行了完美的融合,便成為了如今的明玉功。這一次的融合可以說成功,也可以說不成功,成功是因為這套功法的確是適應了現世的天地元氣的水準,成功的融合了兩種氣功的大部分優點,失敗之處在於,即使明玉功適應了現世的元氣水平,但是修煉起來還是十分的困難,特別是入門一關,不僅僅要靠資質,機緣,最重要的是要靠運氣,你只是差了運氣這一關而已。”
“運氣,呵呵,這是最為虛無飄渺的,我也希望我能夠有這樣的運氣!”王豫章自嘲的笑了笑,“可惜我沒有!”
“好了,不說這些喪氣的話了!”陸兆洋說道,“無論將來如何,現在我們還是站在阮文棟阮大殿這一邊的,那鐵鈞和阮大殿作對,便是和我們白帝門作對,我們斷無袖手之理,師兄,不若我先去試試這個
陸兆洋很清楚王豫章的心結是什麼,不過他也知道,王豫章的心結他解不了,他的師兄也解不了,明玉功入門極難,這是公認的,並不是每一個拜入白帝門的人都能夠修煉明玉功,白帝門也並不是只有明玉功一門氣功,可是沒有人能夠否認,只有明玉功才是白帝門的鎮門之寶,也只有修煉成明玉功第一層的人,才有資格成為白帝門的門主,像王豫章這樣連門都入不了的傢伙,註定不可能在白帝門中大有作為,只能充當白帝門與外界居中聯絡調停的角色。
四人議論了一番,其實所謂的議論的目的就是讓王豫章能夠了解白帝門的態度,讓他安心而已。
白帝門紮根越州三千餘年,與越州各勢力的關係早已經是盤根錯節,雖然門中僅有四人,可是自數代傳承下來的關係網卻是遍佈越州,絕不比那些有名有姓的大門派弱多少,白帝門的利益也與越州本土勢力息息相關,甚至從某方面來講,白帝門便是越州本土勢力的代表,阮文棟是越州本土勢力的代言人,他的背後,站著千千萬萬的像白帝門這樣的勢力,這些勢力支援了,他就要為這些勢力謀取利益,這一次鬧**,也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而是他所代表的這些利益集團的意志。
身為利益集團中的一員,白帝門陷入的或許不深,但是卻早已經無法抽身了。
即使有抽身的心思,也不可能現在抽身,赤沙城中朝廷的力量剛剛集結,朝廷的攻勢剛剛開始,這個時候抽身,不要說能不能過的了阮文棟這一關,便是整個越州的武林也會將白帝門笑死,白帝門的聲譽也會一落千丈,以前所經營的那些關係,那些潛在的力量也會消失,所以,白帝門註定無法抽身,這一點誰都清楚,王豫章之所以會問,也不過是求一個心安罷了。
真等到了最後的時刻,朝廷大軍壓境,阮文棟抵擋不住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