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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安卉說的臉不紅氣不喘,只是微微有些牙疼。
她知道,鴛鴦來定然是有事的,而這事情只怕和她身後跟著的小丫鬟有關係。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一直顧左右而言他。這讓安卉有些頭疼,她並不擅長於和這些下人們打交道,卻不得不跟她寒暄。因為閻王易見,小鬼難纏,這些個丫鬟們若是暗地裡給下絆子,卻是防不勝防的。若是一個不小心得罪了她們,安卉就得時刻擔心背後會不會有人捅刀子了。
山不就我,我就山,既然這鴛鴦不開口,那安卉就只能自力更生了,上下打量著琥珀,安卉笑著問,“喲!這個小姑娘是誰啊?長得可真俊啊!”
其實安卉確實是想多了,鴛鴦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而已。如今,見安卉主動將話題引到琥珀身邊,也讓她暗暗鬆了一口氣,“這是琥珀,老太太命我送來伺候老爺和太太的。”
安卉臉上的笑容差點沒掛住,還真是她猜著了?!看看人家這說話的技術,明明是塞了個女人進來,還說是伺候“老爺”和太太的!安卉能當沒聽懂嗎?答案很明顯,自然是不能的!
上下打量著這個琥珀,顏色確實是極好極好的,這眉眼五官極為出色,一身的粉紅色不說,髮髻上海戴著一朵粉紅色絹花。不消說,這老太太就是明擺著“暗示”安卉今兒是琥珀進門的日子,要安卉識點趣安排琥珀侍寢。
只是,為什麼這丫鬟眼睛裡茫然中帶著幾分不甘呢?
安卉的心情又變好了,不甘願好,只有你不甘願了,我們才有好戲看啊!
鴛鴦見安卉不說話,不由得有些尷尬,她一個未嫁人的姑娘做這樣的事兒,心裡已經夠彆扭的了,若是大太太再說些什麼,那她……她也只能受著了,畢竟,這樣的事,攤到誰身上,誰都不高興的。
安卉收回目光,淡淡的開口,“既是老太太賜的,那必然是好的。你且好生伺候著老爺,只要把老爺伺候高興了,我自然會謝你,名分什麼的,不在話下。”
意思很簡單,你先去伺候著吧,伺候好了,就有名分;伺候不好,就別想了。想要一進門就做姨娘,卻是不能的。安卉是故意的,她就是要壓著琥珀的身份,給那些正經有名分的姨娘們針對琥珀的機會,那些個能爬到姨娘位置上的人,哪一個會是好性的?讓她們內部鬥,比在自個兒面前裝怨婦的戲看起來更有意思。
只是,安卉這話一出,不說琥珀,鴛鴦也弄了一個大紅臉,那話說得實在是有些曖昧啊!
鴛鴦忙起身,“既然奴婢已經把人送來了,就先告退了,老太太那邊還需要奴婢伺候。”
“那我就多留你了,老太太那裡還請姑娘多費點心。”安卉假裝看不出鴛鴦的尷尬,“秋風,送送鴛鴦姑娘。”
秋風眼睛一亮,忙開啟門簾子親自送鴛鴦出門,她心裡很亂,她不知道“這個琥珀”上門意味著什麼,這不是代表著她已經被放棄了?但是,她知道,“這個琥珀”在身份上比她要高,擔心之餘更多則是嫉妒與不快。
眼看著就要分開了,秋風忙抓緊時間問,“鴛鴦姐姐,老太太送那位姑娘來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鴛鴦的臉漲得更紅,難道要她說那琥珀是老太太送來跟大太太爭寵的?這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情,有什麼好問的?
這麼想著,鴛鴦自然也沒什麼好聲氣,“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是了。”
說罷,拂袖而去。
秋風站在冷風中,一張臉如同調色盤一般,赤橙黃鸀青藍紫,煞是好看。一口氣,堵在嗓子眼,差點沒氣背過氣兒去。
而此時,安卉房中,她舀起未完的繡品,再不看那琥珀一眼,“秋葉,你帶著琥珀去隱菊苑,尋處乾淨的地方安置一下。”
隱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