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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我上了個洗手間回來,無意中聽到阮清怡正趾高氣揚地對她朋友說,她不過是圖侯冠霆家有錢,要不然才不會看上他。侯冠霆跟她前男友相比差遠了,不解風情云云。我一時沒忍住,順手從服務生手上拿起一杯紅酒就朝她潑了過去。
阮清怡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立馬撲過來扯我的頭髮。可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我撂倒在地。她倒地的那一刻侯冠霆正好經過,眼珠子瞪得比他的生日蛋糕還要大。我懶得浪費唇舌跟他解釋,在一堆人震驚的目光中婀娜多姿地離開了宴會廳。
童虞茜說,她以前從未發現,原來我發飆的時候那麼炫酷拽。
可是我再炫酷,哪能比得上侯冠霆啊?十幾年的朋友,還敵不過院凊怡的回眸一笑。人家不過鉤了鉤手指,他就把我給賣了。
快到出口的時候,老遠就看見一幫扛著攝像機的人堵在那兒。我旁邊的幾個小妹妹還興奮地說:「哇哦!這麼多記者,是不是有明星在機場啊?」
「肯定是!走,過去看看!」
大概,也許,這群記者就是童虞茜口中來堵我的那一幫吧?
我悄悄地退到一邊,拆下馬尾,戴上墨鏡和在馬爾地夫海灘邊買的大草帽,準備死馬當活馬醫。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公眾人物,要是這樣都能被認出來,我只好自認倒黴。
有人在我身後雲淡風輕地說了句:「你這樣,反而會變成焦點。」
「說得輕巧,你有本事把我弄出去啊……」我不屬地回頭。當我發現說風涼話的人是墨鏡男時,愣了一秒,然後本能地接了一句:「你怎麼沒在馬爾地夫陪女朋友度假?」
這句話我在飛機上的時候就想問了,只是當時沒有開口說話的氣氛。
他不苟言笑,抬手看了看錶:「我有辦法。不過我趕時間,你要是再說一句廢話,我現在就走。」
「帶我出去吧!」我說,「不管你用什麼辦法。」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我尚未反應過來,他抓住我的草帽往地上扔,將我打橫抱了起來。我正要大叫,他不冷不熱地吐出一句:「想出去就別說話,低下頭!」
我想起剛才是我說的,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行,於是乖乖地閉嘴。不過思忖之後,我又補充了一句:「你可別趁機佔我便宜!」
他壓根就沒理我,抱著我從容不迫地往出口走去。
我的心懸到了頭頂,心想,一則《富二代和星二代為爭煤二代大打出手》的新聞已經把我推到了風口浪尖,要是再來一條《富二代三天換新歡》的報導,我媽媽非得跟我斷絕母女關係不可。
我儘量把臉往他懷裡埋,這個時候我已經顧不上禮義廉恥了。我都已經把全馬爾地夫最高階的總統套房讓給他女朋友了,她應該不至於為了這麼點事就來找我算帳吧?
正當我忐忑不安、想入非非的時候,頭頂響起了男人可以穿透星空的聲音:「我女朋友不舒服,麻煩讓一讓。」
我將頭縮得死死的,唯恐呼吸聲太大驚動了那群嗅覺靈敏的記者。等到他把我放下時,我感覺我渾身上下從肉體到靈魂都透著熱氣。我想,我在馬爾地夫才待了兩天,假都沒好好度,熱氣倒是沾染了一身。
「他們不會跟來了。」他問我,「有人接你嗎!」
我如實說:「本來是有的,不過她的車被交警扣了。」
他走上前去開啟一輛賓利的車門:「上車吧,送你回去。」
「這是你的車?」
「不然呢?」
我咬咬牙:他戴著我刷我媽的信用卡才有錢給我爸買的同款手錶,還擁有我求了我媽好幾個月她都沒答應給我買的同款車……
好吧,我其實就是心理不平衡!
童虞茜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