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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了所有能做的招術,彷彿期望要在彼此的精液裡溺死。
我被操得失魂落魄,穿著白睡衣赤腳跑到樓下去,他連忙追上來,喝斥手下退到一邊,扯開衣服摟著我在地上歡鬧翻滾。我伸著腿用腳碾在他跨下,他像條狗壓上來咬我的嘴,雙手扣上兩隻腳踝笑道:&ldo;就是應該這麼抓著你,叫你以後哪也不能去。&rdo;
從窗戶望出去,青山交疊攏進雲煙裡,這地方什麼也沒有,卻單單住著馬佔,我甚至希望能跟他永遠這個樣,把所有有的沒有的全都放棄,連同我們糾葛的愛情,和性慾相比竟是這樣空虛。
他睡著時我偷偷揉摸著脊背,彈殼撩出的傷口還未癒合,大片猙獰的肉覆著原先的刺青,他驚醒過來,眼中揉過無數濃艷的模糊,我一遍遍問他:&ldo;馬佔,你愛不愛我?&rdo;他答應得精疲力竭,昏昏沉沉餡入夢鄉。
睜著眼睛一直熬到天亮,外邊的山雀吵個不停,我見馬佔依舊睡得香甜便悄聲起身,隨便套了他的衣服往樓下去。
隨他駐紮的兵將候在廳裡,我笑著說:&ldo;馬佔過會兒便醒了,你們等著伺候他。&rdo;繞過了玄關推開門揚長而去。
山上的鳥嚷個不休,馬佔渾渾鄂鄂醒過來,眼睛瞟過屋裡每一寸,見我不在房裡,忙起身到樓下尋,聽手下說我出了門,不禁大吃一驚,想也不想支身便往荒郊野嶺裡尋找。
山上的路縱橫交織,他似乎篤定了知道我在哪裡,毫不猶豫朝前面走,撥開無數蒼綠的枝丫,繞過清泉溪流,一邊思量自己可是要做錯事惹了我,一邊又嘔氣計劃等找到一定要好好教訓我。
不知道走了多久,翻過坎坷山路,正見一輛車停在大道上,車門敞開著,我身上還穿著他的衣服坐在車裡面。
他衝過來,滿心的怒氣忽然化作虛無,忍不住眉開眼笑的埋怨:&ldo;你怎麼跑到這裡,也不跟我說一聲。&rdo;
心裡飄浮出一團團茫然,好像幻化出形狀,騰上天空揉進雪白的雲朵。馬佔輕輕問:&ldo;怎麼了?瑤瑤。你怎麼不高興?&rdo;我定定瞧向他,不知道自己心裡想什麼,眼見鄭西尋悄無聲息立他身後,依然緊閉了嘴無話可說。
他畢竟是身經百戰的梟豪,忽然覺察出不妥,下意識裡去躲,可是仍然不忘伸手來扯我,趁著這一閃而過遲鈍,鄭西尋扣動板機,可惜終究慢一步,子彈打在他腿上。
我只見一片血霧從他身上騰起,忽然尖聲叫起來,馬佔本躲到一邊去,準備著投進茂密的山林,忽然又奔回來,拽著我的胳膊喊:&ldo;下來啊!瑤瑤!&rdo;他到現在竟還不知真正的幕後指使,只以為外人來尋仇,要帶著我一起逃脫。
鄭西尋以為他要挾持我,一個箭步越上來把馬佔打翻在地,他像只年輕的小豹子,全身抖顫著寧靜的暴戾,天生的兇狠被人長久壓制,此時竟要燒起熊熊烈火,馬占身負重傷又手無寸鐵,只在蜷縮在地上任他踢打,眼睛浸著血從臂間望向我,此時再醒悟為時已晚。
我對鄭西尋說:&ldo;槍在你手上,別再打他了。&rdo;他才猛然驚醒,停下肢體的暴力,把槍口頂在對方頭頂上。
馬佔抬起臉,沉著聲音問我:&ldo;瑤瑤,原來還是你算計我。&rdo;
我輕輕點點頭,他瞥向鄭西尋,像雄獅傲視幼獸,性命懸系一線卻仍對我們不屑一顧,勾著唇角冷笑說:&ldo;宋榕曾經提醒過,說你瘋的無可救藥,無論怎樣的馴化,還是殺人的毒蛇。但我終究不願再懷疑你,這些年傷你無數次,我不想再見你傷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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