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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佔把精液灌進我腸子裡，我高高的抬起腰，肚子裡面溫暖又充實。他又插了幾下，把辱白黏液攪出來，沿著大腿往下淌。
我筋疲力盡跌在床上，他在後面摟著我的腰，身子全壓向我，半軟的陰精留在肛門裡：&ldo;你今天，真夠勁。&rdo;
我吃吃笑著爬起來，翻過身面朝向他，想說些什麼，又被剛剛的歡樂擾得組不成句子。
他就這麼抱著我一動不動，我等他睡熟了，小聲把沈月叫進來，由他扶著去洗了澡。
浴缸裡很暖和，我舒服得不願起來，沈月幫我洗著頭髮，他說：&ldo;您要是受用，就睡在裡面，我盯在這裡給您添熱水。&rdo;他雖是小孩子胡作非為，卻恰恰稱了我的心性，如此也就什麼都不管，閉上眼睛便要睡下。
後半夜裡馬佔起來尋我，見著我的樣子氣得臉色鐵青，我迷迷糊糊的忙說：&ldo;是我不小心盹著了。&rdo;他瞧著沈月冷笑道：&ldo;再有這個&l;不小心&r;，我就抽爛了這跟著胡鬧的下人。&rdo;
我再睡下，卻再不沉穩，思緒著與他的滴滴點點，好像一個夢，看得見，抓不著。
第二天起個大早，吩咐廚房給馬佔煮樣甜味的湯。他正穿上衣服準備回丁宅去，那裡如今自然改了名號喚作馬宅了。我端了湯給馬佔送過去，他愣一愣，接過來仰脖喝個精光。
&ldo;你什麼時候再回來？&rdo;我纏著他笑道，他抹抹嘴說：&ldo;好好等著。&rdo;我踮起腳親一親他。馬佔偏了頭微眯著眼。臨走，他又退回來，淡淡對我說：&ldo;等孩子生出來，抱來給你看，你給他起個名字。&rdo;
我笑盈盈不說什麼。
第51章
自那一天後，我果真就乖乖守在房裡等著，只是日子一天又一天的過去，時間久了，自己也要糊塗究竟在等些什麼。
沈月便調笑說：&ldo;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rdo;我素喜他溫柔伶俐，倒也不惱，只假怒道：&ldo;再胡說就撕你的嘴。&rdo;
他站在一邊為我捶肩膀，我又說：&ldo;我真不想在這裡呆一輩子。&rdo;搖搖頭，不知怎的泛出些沒著沒落的淒楚，紛紛散落下來。
沈月怕我悶著了，又陪我說話：&ldo;您今早又給夢魘著了，可是見著妖魔鬼怪？&rdo;我想了想笑道：&ldo;能有什麼妖怪，不過是群短命鬼要跟我訴舊情。&rdo;他抿嘴笑道：&ldo;您這話忒嘇人了。&rdo;
我叫沈月端出茶器來泡茶，對他笑道：&ldo;也不知馬佔這會兒怎樣了。&rdo;他抿了嘴不說話，擺了一套青花碗，掂了只杯子細細看過，一套器具裡只配了九個碗，每盞上皆繪了不同貌的怪獸，碗內又有避火圖。
沈月撿了一個笑道：&ldo;這個我認得，龍生九子，分為囚牛、睚眥、嘲風、蒲牢、狻猊、贔屓、狴犴、負屓、螭吻，有靈獸異哉，也不知是誰燒了這一套。&rdo;我說：&ldo;沒有比你更碎舌子的。&rdo;嚇得他不敢再言語。
泡了茶葉進去，瓷器似要更靈透些，霧濛濛被熱氣烘著，青白之間顯出詭密艷麗，我嘆一口氣，心裡掛念馬佔。
懵懵懂懂間剛斟出一杯茶來，突然闖進一個人，疾風烈火般就到了身前。我唬了一跳，定睛來瞧，原來是鄭西尋。還沒等著給他說話，他猛拉住我的手，我笑道：&ldo;剛沏好了茶，怎麼你的鼻子就這麼長？&rdo;
他瞪了眼對我道：&ldo;你究竟……你知不知道……&rdo;他急得不成語調，我掙開他，悠然自得飲盡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