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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都已經這麼多年了,燕其也早該習慣了才是。
高放坐了下來,向燕其道:“燕其,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和青狼有關?青狼這次搞這個什麼大會,到底目的是什麼?”
燕其一聽高放提起這件事,臉上的神情更是灰暗了,低下頭去擺弄著身上價值千金的奢華衣裳。
“算了,青狼別有用心,這不是早該料到的事麼。你問他能問出什麼來。”君書影起身道,“等飛揚和雲深回來,我們再去商量也不遲。料想青狼也翻不出什麼大風浪。走吧,現在還是隨我去藏寶閣。”
“你們用不著商量,我知道他想做什麼。”燕其突然抬起頭來。
高放拉住欲走的君書影,留下來聽燕其把話說完。
燕其一臉哀悽地道:“青大哥說,這次大會上,要把教裡一個東西做獎賞送出去。”
君書影與高放面面相覷。
“即便是這樣,又如何?”高放不解道。
“他說,要把教裡最華而不實,最浪費糧食的那一個送出去。還說是,最得罪人,最不知輕重的那一個。”燕其自己說著,簡直潸然欲泣了。這一系列描述下來,他能想到的,就只有一個人而已——
他揮霍無度,只吃不做,他又是天一教裡最端莊美麗的,這就是華而不實——他還對著天一教眾頤指氣使,明明沒有什麼明面上的身份地位,這就是不知輕重。要說是教主夫人,他和青狼根本沒有拜過天地,真要認真說起來,簡直就是無媒苟和,無恥之極。
燕其這些天,越想越是傷心。雖然青狼對他還是一慣那副腔調,燕其卻就是覺得他都已經打算好了,要把自己隨隨便便地送給不知道哪個富商把玩。
君書影和高放聽了,無語地相視一眼。高放道:“燕其,你這也想得太多,青狼不是那種人。”
“可是,他又在尋那個什麼生子藥了——”燕其抬手抹了抹了有點微紅的鼻子,帶些委屈的鼻音地道,“當初吃了那一顆雙子之藥,我也只得靜兒一個而已。那個藥對我的身體,根本沒有作用了!可是他現在又去找了,他是想給誰用……”
君書影想了想道:“難道青狼把飛揚和雲深單獨叫去,為的就是這件事。”
燕其一聽眼圈又紅了:“他都這麼興師動眾了,分明是打定主意了,連份情面都不給我留。”
君書影和高放看到燕其那受盡委屈的模樣,連向來白晰的小臉上都出現些憔悴模樣,卻只覺得他根本是庸人自擾。
青狼這種閒散慣了的人如今卻這麼拼命,還不是為了供養眼前這一位過他喜歡的奢侈風光的日子,養著一大幫手下也不過是樂於看到燕其高高在上指手劃腳的得意模樣。青狼沒心沒肺了一輩子風流了一輩子到最後一頭栽在這麼個繡花枕頭手上,君書影都快要替他唏噓不已了。
這些天燕其一個人真是沒少胡思亂想。他懷疑的那些事他又不能跟別人說,還有一個極品的八哥在一旁胡言亂語添油加醋,他更不敢向青狼直接質問。雖然錦衣玉食仍然不變,青狼也仍舊夜夜壓著他顛鸞倒鳳,可燕其心中的不安卻依然越來越大。
他向來是怕著青狼的,直到現在也沒有變過。青狼面上溫和,似乎可以與任何人打成一片,當初他和君書影分任左右使之時,燕其本以為他是他們三人之中最無害的。後來他經歷了那麼悲慘的事才總算明白過來,青狼才是最可怕的。你以為他對你關切非常,對你是暖春三月,他卻只是溫和地引著你走到冰天雪地裡,然後微笑地招招手,果斷地掉頭就走。他可以笑著將人打入地獄。
高放搖了搖頭,柔聲安慰了燕其幾句,可是對著一個已經深深陷入自己疑慮當中的人安慰也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
君書影站在一旁,看著燕其那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