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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兮兮的拿眼睛去瞅兩人。

嶽渺被他看得脊背發寒，覺得自己和左護法活像搶了小孩糖葫蘆的惡霸，頗為彆扭的移開目光，就聽左護法又說道：&ldo;教主還年輕，行事若有不妥，還望嶽盟主海涵。&rdo;

嶽渺十分茫然：&ldo;海涵什麼？&rdo;

左護法微微笑了一笑，嶽渺總算明白過來，心裡想：這魔教分明也全是怪人。臉上倒還是笑著道：&ldo;左護法放心。&rdo;

左護法咳嗽一聲：&ldo;切莫告訴教主，我曾與你說過這句話。&rdo;

右護法總算憋不下去了，開口問：&ldo;教主不是說了嗎，他們是好朋友。&rdo;

左護法笑著不答。

嶽渺與左護法道別，趕迴天山。

左護法回了頭，見右護法皺了眉還在一邊嘀嘀咕咕：&ldo;你們這些漢人，說話繞來繞去的，教主也這樣！我都聽不懂！！&rdo;

左護法哈哈一笑：&ldo;明明教主才最擅此道。&rdo;

右護法沒聽懂，一臉疑惑，問：&ldo;最……什麼意思？&rdo;

左護法道：&ldo;我說了你也不明白。&rdo;

右護法惱了：&ldo;我又不是傻子！&rdo;

左護法只當不曾聽見，昨夜一夜未眠，他決定先睡一覺。

右護法十分惱怒，恨不得把左護法拽起來：&ldo;你不許說我是傻子！！&rdo;

他氣得跳腳，可再看左護法閉眼好似已經入睡，一口氣頓時洩了下來，只好磨磨唧唧罵上兩句，撥亮即將熄滅的火堆，還有些氣不過去，又怕吵了左護法休息，低聲嘟囔道：&ldo;呸，你才是傻子。&rdo;

83

嶽渺趕迴天山時，天色已然大亮。

他溜回自己房中，來不及休息，就聽有人來敲他房門。開啟門一瞧，週一水神容嚴肅，開口便道：&ldo;嶽兄，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rdo;

比起昨日牢中的悽慘落魄，週一水換了身衣服，吃了頓飽飯，看上去精神了不少，只是仍可見他雙頰削瘦，輕易看得出他這段日子過得實在不怎麼樣。

嶽渺還裝著傻，問：&ldo;嶽某做了什麼錯事？周兄這是要我解釋什麼？&rdo;

週一水哼了一聲，不等嶽渺邀請，自個跨進了屋子，仔細關上門，問道：&ldo;這才多久未見，你怎麼就與那小賊勾搭在一塊了。&rdo;

嶽渺疑惑：&ldo;哪兒有賊？&rdo;

週一水道：&ldo;你還裝傻充愣，司木不是賊嗎。&rdo;

嶽渺訕笑一聲：&ldo;他不是俠盜嗎，賊……多不好聽。&rdo;

週一水說：&ldo;嶽兄，你我相識多年，你當真覺得我看不出你是在胡扯？&rdo;

嶽渺：&ldo;……&rdo;

週一水又說：&ldo;嶽兄，你編謊話的功夫還是如此拙劣。&rdo;

嶽渺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是瞞不下去了，只好將自己離開武林盟後與司木所發生的事大致說上一遍。他多少有些不放心，於是隱瞞了司木的教主身份，只說他是魔教弟子，而自己對他日久生情，如是云云。

週一水被他嚇得目瞪口呆，似乎是不能理解事情為什麼會往這個方向發展，偷出來的感情？這……這著實有些不可思議。

想了半晌，週一水忽然覺得有些不對，他問：&ldo;嶽兄，你說你與司木一同調查